初吸引我的某部分特质。”
眼睑与睫毛轻扬,她的眼波终又迎上他的视线。但她仍没作声。
“有时候,芬,我觉得你以为我只关心,只在乎你其中一个自我,所以你把另一个自已藏起。可你不会,芬。我对你的感觉是不会变的,就算你让我看到……你没那麽纯结的一面。”
她没说什麽。但两天後,上学前,她递给他一叠打印好的稿件,脸上闪过淘气的笑容,吻了他一下後逃出门外。他读那故事,边搓揉着硬起的阳具边看,当故事被读完,他也痉挛着喷射而出。她回家後,他告诉她。她的作品、她的想象让他有多硬,让他多麽的兴奋,知道她那些隐藏的幻想,还有她愿意跟他分享她的另一面,这一切对他意义有多重大。
一个多星期後,她给他另一个故事。五、六天後她又给他另一份作品。起初他以为她是老大不愿意的,每次新的展示对她来说都绝非易事。後来他开始猜想,也许她清楚那份期待有多美味,那种甜蜜有多深。不只惊艳於每段情节的瑰丽,还有对她犹豫着的坦承的饥渴──这样逐步揭露真我也让她自己着迷,这些年来她从不告与人知的遐思旖念。华高把她每个故事的分享视作最最珍贵的礼物──这是她信任的标记,也是他俩日渐亲密的确立。作为回报,他也会谨慎的告诉她,他的思绪和身体如何受她作品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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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都在幻想,当他听到锁孔传来要匙刮擦的声响,下体即时涌入一股迅猛的热流。在她进屋反扣门锁时,他也来到门前。他吻她眉毛与鼻粱,却又嬉逗着不让两人的唇相接。然後,就在门前,他跪在她脚旁,一如这数小时内他想象了无数次的那样,他的手沿她光滑的肌肤游移,小腿肚、大腿,再潜进黑色的校裙里,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酥胸因呼吸的加速而起伏不定,扯下她内裤。让她踏出小裤裤的牵绊。
“挽起裙子。”他命令道,嗓音低沈、坚决。
华高看到惊粟的震颤漫过她全身。她照做,微弯身,脸离他的更近了,白皙的手指抓住裙摆,挽起,一点点地提起那布料,裸露出一寸又一寸奶白色的嫩肌,在他快能瞥见蜜处时,娇羞的停下。他的目光上移,触上她的脸。
“再上去,芬。上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