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的后脊仍旧直直地僵在原地,脑里的思绪再次放慢。

“梨梨总是这?样心软。”

一句明显的抱怨在耳边响起,那只柔软的手在她身上开始玩闹一般地游走,像是将她视作一座琴键。

一如之前,在自己身上弹奏。

长长的白线在脑内拉长再绷紧,又快又亮,比她今晚攀附在意识顶点时见?到的那束亮光还要更让人不住流泪。

姜梨咬住唇瓣,咬出好看的血色,对于自己被说心软这?件事是想要否认的。

明明只是对离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