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不要……混……哥哥,不要踹逼……好疼呜呜啊啊……不要踹逼……”
辛宝一边求饶,一边爬,却始终不能让林晏安满意。
林晏安牵着阴蒂上的狗绳站在他身后,辛宝只要爬得稍微慢些,一脚就踹了上去。
直把可怜的肉穴踹得凹陷又浮起,布满肮脏的脚印,可逼穴的淫水却越流越多,甚至他爬过的地方都有了断断续续的水痕。
林晏安嘲讽他:“喜欢被踹逼的小母狗。”
辛宝拼命摇头,可为了小逼不被踹烂,他只能继续爬。
林晏安训小母狗一样的场景实在太色情,其他几人看得心痒。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辛宝爬过谁的身边,谁就在辛宝逼上踹一脚,或是扇几巴掌,拿着竹篾皮带抽一抽。
辛宝爬了几圈,屄就彻底肿了,高潮完全不受控制,爬几步就潮喷一次,被玩坏了一般。
一直到西洋钟正午十二点的声音响起,辛宝彻底支撑不住地软倒在地。
吴松柏早就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
辛宝浑身脏兮兮的,到处是红痕,嫩逼更是又红又肿,烂熟无比,还糊满了淫荡的白浆和淫水。
许继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亲了亲。
“下星期乖些。”
他们已经很仁慈了,一周的账在周六算,周日通常辛宝就算把天拆了,都不会太苛责他。
辛宝小声哭得停不下来,甚至一下一下地打着哭隔。
“你们太过分了。”
李明择依旧在看书,坐得端正,闻言也不过淡淡回了句:“谁叫你带那只老鼠来偷窥。”
“他不是老……”
辛宝的话在许铭深沉的眼神中咽回肚子里。
许铭笑笑:“小宝这是还想帮你的追求者说话?”
“我没有。”
“你让人把他带过来干什么?”
辛宝垂着头不说话。
其实他是知道自己这一周罪大恶极,又加上吴松柏一直在追求他,几个男人都表现得挺在意。
辛宝干脆趁着今天把吴松柏引来,想着让这几个男人在吴松柏面前宣示主权。
当然,辛宝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私心:有外人在看的话,他们怎么也得温柔些吧?不然怎么展示他们感情好?
哪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几人比之前还凶。
许铭毕竟年长几年,一眼看出辛宝的小心思。
他好笑极了。
“你觉得我们感情好会让你的追求者知难而退?”
辛宝心有不甘,但还是诚实点头。
“傻小宝。”许铭擦了擦他满脸的泪痕。
让别人畏惧,才会不敢动歪心思。
他们近期在外的动作凶狠了许多,就是要警告那些觊觎者,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当心粉身碎骨。
只是这就不必让辛宝知道了。
辛宝不知道许铭为什么说话说一半不说了,但也懒得追问。
他动一动想从许继身上起来,却被下身传来的酸痛折磨得再次瘫软。
辛宝咬了咬唇,满心怒气不知道找谁撒。
正巧林晏安低眉顺眼地拿了他的鞋过来,半跪着给他穿,跟狗一样的。
辛宝恶向胆边生,就是林晏安最坏!
其他人也就算了,可以说是自己犯了错。
可林晏安说他敢挨肏的时候逃跑,但明明就是林晏安玩得太过分了,他跑了林晏安却又以这件事罚他。
简直是死循环!
辛宝气得咬牙切齿,下一秒就一巴掌扇林晏安脸上去了。
虽然力度不大,气势却很足。
林晏安被他一耳光打得愣了愣。
下一秒非但不躲不气,还趁着辛宝的手没有收回去,偷偷伸出舌头舔他软嫩的手心,向来阴沉的眸子露出几丝兴奋。
辛宝感受着手心诡异的湿润,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