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衡埋头在花穴中轻咬着阴蒂,用牙齿拉扯着,阴蒂又痛又爽,花穴哆嗦着喷出一道又一道的淫水,供司衡尽情饮用。司衡两根手指在花道中浅浅抽插,时而屈起指节,在花道中抠挖,或是左右顶弄着花道肉壁,又或是加入一根手指扩张着花道。花穴经不住的收缩着,生出一阵阵酸软感,小腹更是不住地紧绷,克制不住地尿意一阵阵上涌。
阳具已经完全勃起了,金环深深陷入到阳具的肉中,沈俞安哭的可怜极了,他接连高潮了好几次,却是一次也没有射出来,而季昀琛根本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高潮中,一刻不停地对着那处软肉狠狠抽动着玉势,令他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处在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中。终于,沈俞安受不住地大哭起来:“我要射…呜啊啊啊啊……”司衡顿时大为心疼,想要去解那锁精环,季昀琛瞪了他一眼,冷声道:“这就受不了了,以后若都这么着,还怎么给他调教身子。每回都要出精可得损了肾水。若是伤了身子,寿数有碍,咱们可怎么办?”
司衡脸一红,讷讷道:“可俞安看起来好难受。”季昀琛哼了一声,淡淡道:“你还嫩着,这异域来的极品,花穴也是可以潮喷的。”他修长的手指探到花穴中,寻着那挺立的珍珠,轻轻拨了一下,而后以极快的速度,接连大力弹动了几下
沈俞安高声尖叫一声,长腿紧绷,两眼一翻,险些昏厥过去,花穴抽搐着,透明的淫水仿佛山洪暴发一般,大股大股的喷射出来。司衡看着那艳红的花瓣微微颤抖着,晶亮的淫水高高喷溅着,沈俞安满面是泪,双眼翻白,小嘴大张着吐着舌头的样儿,一瞬间竟是连呼吸都停止了,这般美景,当真让司衡看得呆了。
第二日,司衡与季昀琛便带了沈俞安去了皇城外的山庄,这庄子倒是挺大,顶好的是竟还有一个温泉,三个人吃的午膳都是些庄子上的野味,手艺虽称不上好,但也还算是新鲜,吃罢便去了温泉。
沈俞安坐在司衡怀中,臀下便是司衡坚实的双腿,背后靠着他的胸膛,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整个身子都似是放松了下来,对面季昀琛靠在池壁上,端着一杯冰过的美酒,慢慢啜饮着,见他看过来,便笑着递过一枚冰镇葡萄来。这瓜果和酒都是放在瓷碟上漂在池中,任凭三人取用的。沈俞安接过来吃了,正待说话,却见季昀琛将酒一饮而尽,一个猛子扎进了温泉水中,沈俞安一声惊叫尚未出口,便觉水花涌动,继而一双手臂牢牢抓住了两腿,粉白的阴茎落入了温热的口腔中原来,季昀琛竟是潜进水里,游到他身边,在水中为他口交。
沈俞安又是惊慌又是舒爽,只觉得那灵活的唇舌或轻或重地吮吸舔舐着,伴随着那温热得恰到好处的泉水一阵阵涌动拍打,阴茎只用了些许时间便情动勃起。而花穴被手指慢慢掰开,泉水便随着甬道的打开挤入了花穴中,沈俞安只觉得花穴被热流灌入,媚肉被热水烫得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将水挤出花道,却又在放松时吸入了更多的热水,小小的花道被热水灌得饱满,沈俞安的花穴一呼一吸之间,却是渐渐地被泉水逼出了汩汩的淫水。
季昀琛自水中冒出头来,长发湿淋淋地贴在英挺的脸庞上,一双鹰眸因情欲而愈发的锐利,紧紧盯着沈俞安泛着泪光的双眸,哑声道:“阿衡,你先来。”司衡只抬眸扫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分开沈俞安紧翘的粉臀,经了那玉势,沈俞安的肛穴早已经收发自如,司衡的肉刃只进去一个头,便被肛穴的媚肉狠狠咬住,迫不及待地吮吸着,将那肉刃一点点地吞进了肛穴之中。
随着肉刃缓缓进入,泉水也跟着涌进了肠道之中,滑腻的肠道极为温软,就好似千百张小嘴又舔又吸,叫肉刃侍奉得舒适无比,完全舍不得退出去。而泉水温热滚烫,更从铃口渗入尿道中,叫肉刃硬生生地又胀大了许多,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肛穴,使得肛穴再也挤不出一点缝隙。
沈俞安只觉得肛穴被填的满满当当,一种胀痛和爽快并存的异常感觉使得他仰着小脸欲哭无泪,而伴随着肉刃在肠道中大力抽插,每一寸媚肉都被肉刃无情的碾压,更不用说那处敏感的软肉,更是无处可逃,只能颤抖地被肉刃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