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我,亲近我,甚至对我有那样的念头,都是理所应当。
伸出手,拇指和食指笔划出大约10公分的长度,展示给她看。
“就这么长,直径差不多3公分。”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李一绝哪来的勇气和自信,问我她的肉棒大不大。
李斯彦愣住,没有想到我会了解的这么详细,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李一绝单恋我,苦求而不得。
当然,这也是李一绝故意所营造出痴情人设,一边口口声声说非我不可,一边嫖妓,到妓女身上发泄性欲。
让我该怎么评价呢。
虽然有点歧视,但是果然强奸犯永远都是强奸犯。即使长着那么一张俊脸,做出来的事下作又恶心。
“您为什么......”
“为什么知道?”我走下床,端着水杯来到她的面前,手自下而上抚上她的胸口。
嗯,手感真好。
年轻的时候喜欢比自己大的,成熟稳重的,到老了,偏爱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可爱小鲜肉。
玩弄的时候特别有快感。
我靠过去,注意到她绷紧了身体,心里一笑。倾身过去,附在耳边,轻声细语的说。
“你的母亲强奸了我整整半年,我怎么会不知道?”
我用身体记住的,用两腿之间的那个小穴,还有后面的菊穴,用我的痛恨和厌恶,将李一绝丑陋的,紫色的性器,记得一清二楚。
有时候午夜梦回,想起四十年前的那一幕,依旧会恨到胸口发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若不是这几十年她给我卖命,当牛做马,我真的想一刀阉了她。
“......您恨她?”
“我当然恨她。”
被强奸的那一天,被她按在身下,像一个破布娃娃仍她操弄发泄的时候,内心就已经制定好了复仇的计划。
要先顺从,让她依赖我,爱上我,对我的身体产生十足的占有欲。
然后再送给她一顶顶,绿油油的帽子。
让她痛苦,绝望,就像当时的我一样。
“您恨她的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斯彦喃喃地问,她不明白,很小的时候言姨就很关注她。母亲给她干打砸抢的脏活累活,被围殴到骨折进医院,言姨也只是过来看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场面话。
对于她,稍微磕着碰着了,踢球的时候扭到了腿,言姨会将她抱起来,亲自开车送到儿童医院。
母亲看她的目光很复杂,她不喜欢自己,李斯彦知道,却又因为言姨对她好,所以不得不对她上心。
劝她好好学习,去讨言姨的欢心,因为言姨喜欢有才学的人。
很长一段时间,李斯彦都在想,是不是言姨才是她真正的妈妈,不是那个总是来向母亲要钱,穿着低俗暴露的风骚女人。
后来,不知道是遗传,还是所谓的恋母情结,李斯彦继承了那种情感。
只是言姨不接受她,和年龄什么的没有关系,比她还小的alpha都可以挽着她的手进入酒店,第二天神采飞扬的走出来。
李斯彦吃醋、嫉妒,却又无可奈何,干脆眼不见为净,去了军队。
然后就从母亲那里,得知言姨身患肺癌的消息。
她匆匆忙忙,不顾一切的赶了回来,终于以为言姨松了口,要接受她的时候,却被告知了无比残酷的往事。
李斯彦大脑一阵嗡鸣,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如果她恨母亲的话,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我心满意足的从这个孩子的眼里看到了动摇和恐慌,她显然已经接近答案的真相,可惜是个笨孩子,还需要最后的临门一脚。
“你觉得呢?”
李斯彦内心一震,泪水已经凝聚在眼眶,她失望的,不可置信的说。
“是报复对吗?”
和对母亲是一样的,让她们爱上,再让她们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