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了吧。
言女士揉了揉眉心,她颇为语重心长的说:“如果你们介意对方曾经喜欢过我这件事其实大可不必,过去的为什么不让它就这么过去呢?”
趁着还健康,还年轻,去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握着她的手,不好吗?
“我们3p的事也能过去吗?”
唐诗拧着眉说了一句,言女士顿住,闭眸扶额,一副弱柳扶风的赢弱模样。
“我头疼。”
唐诗一点都不客气的吐槽说:“别装了姐姐,我的演技还是和你学的。”
是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看唐诗的动作有几分隐隐约约的熟悉,她在巅峰作《绝代佳人》里饰演的那个青楼女人完全就是言女士的翻版。
穿着开衩到大腿根的旗袍,倚靠在窗边,手指夹着一根细烟,笑的肆意、放荡。
连爱而不得,被人背叛的悲剧,都是那么该死的吻合。
“姐姐不舒服就不要吵她了。”宋辞站起来,对言女士告别,“我们会再来看您的。”
言女士点头说好。
送别了两位影后,我的大脑还是晕乎乎的,被过量的信息刺激到转不过来圈,连来这的目的,继续采访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反而继续关注她们三人的过往。
“所以......您和那两位......”
“3p吗?”言女士端着餐盘,宋辞十分贴心的将苹果都切成了小块,用牙签叉住吃很方便。
“的确有过,那一段时间是有些性欲旺盛,不过最主要的还是。”
言女士笑着说:“你没觉得她们什么都要比赛较劲很好玩吗?”
“哪怕在床上都要争个高低。”
“所以我就想干脆三个人一起好了,没想到误打误撞,凑成了她们。”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
那天言女士心情不错,和我说了许多她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关于这方面的内容我打算放到番外里,不在此详细赘述。
话题重新回到了漠河监狱。
言女士又点起一根烟,这一次她没有抽,只夹在手中,静静的看着它燃烧。
她说,第一次治疗,也就是用调配好的高锰酸钾溶液清洗私部的时候,那种灼烧感和刺痛感,差一点让她痛晕过去。
没有麻醉药,也没有止痛药,
当时的她就只能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力,咬着枕头,死死的撑住,撑不住也要撑,痛到摇着头哭,身体都在颤,也不能躲,不能放弃。
结束之后,言笙出了一身的汗,脸色和唇瓣都是惨淡的白色,她趴在医务室的病床上,一丝力气都没有,感觉下一秒就会彻底晕过去,不省人事。
“你怎么样?”
原纯用温水浸过的毛巾给言笙擦汗,言笙嘴唇动了动,艰难的从嘶哑的声带中发出一个颤音。
“疼......”
下体那里痛到快要失去了知觉,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要不要喝点水?”
原纯问,她将水杯端过来,言笙摇头,眼里又浮现出了泪,她没力气,也不想动,就只能这么趴着。
沉默了会儿,原纯突然想到自己这里还有一包烟,那是某位同事在她这看病后送给她的,原纯不抽烟,推拒了说不要,那人也是个倔脾气,不愿意白占人便宜,硬生生的将烟塞进了原纯的口袋里。
香烟虽然不好,里面的焦油和一氧化碳诱发癌症,但是少量的尼古丁有镇定作用,可以减缓痛苦,加速血液流通。
原纯将那包黄鹤楼拿出来,拆开抽出一根,问言笙:“你想不想试试?抽烟会好受一点。”
“我不会......”
言笙有气无力的说,被泪水打湿的眼睫毛稍稍往上抬了几分,她看到原纯将香烟送到嘴边,唇瓣轻轻夹住,火柴一划,将烟头点燃。
“咬住,吸进去,再将气体吐出来就好。”
她将烟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