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的她,对么?”

烟灰掉落在地板上,她皱着眉,将整根烟直接放进水杯里。

滋啦一声,冒出几缕黑烟。

“是这样,所以只有我一个人被送到了警察局。”

人证物证俱在,当时的言笙想狡辩都难,她远在帝都的父母也完全帮不了她。

席家和文家想要保住这段联姻,保住席简,就只能把言笙往死里整。

她是耻辱,是涂抹在这两家人脸面上的污点。

欲除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