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她甚至撮合两个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这还不能够说明一切吗?”

言笙早就已经失去了爱其他人的能力,所以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流连花丛,左拥右抱。

因为她没有真心。

“稍微改一下吧,你的想法也能说得通,但是还是要去迎合读者的喜好。”

孟女士重回办公桌内,拉开椅子坐下,翻开了一份文件。

“对了,关于这本书的名字,你有想过吗?”

“有。”

“说说看,好的话就直接采用。”

我深深吸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将早就已经想好的那三个字,缓缓说出口。

“自深渊。”

“来自深渊?不错,立意挺好,也很符合。”孟小姐在电脑上打出这几个字,然后发现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

不愧是北大中文系的研究生,对于文字的敏感性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我的小心思完全没有骗过她。

只不过孟小姐也没有太过生气。

她笑,又无奈,抬眸指责我。

“你夹带私货啊,小陆。”

是。

我毫不掩饰的承认,堂堂正正,明目张胆。

那是一个谐音。

自深渊。

致笙原。

致言笙和原纯。

7月,炎炎夏日,我拿着那封信,根据言女士留给我的信息和地址,来到上海一栋别墅门前,有些紧张的按下了门铃。

“谁啊。”

年轻女人的声音从门口的可视电话里传出,我走过去回答道。

“您好,我找文毓琇女士,请问她在吗?”

“在的,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我松了口气,心里安稳踏实了不少,对着那娟秀的字迹轻轻笑了下。

“这里有一封三十五年前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