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悄悄侧这头看向母亲:“娘娘,你的字画怎么会落在他手里……还是一起题的诗?”
姜妱蹙眉道:“小孩子别?管这些……”说着还是解释了一句:“当时我做了许多风筝,几个贴身宫人?人?手一个,多了一个,就随手赏了许致。”
殷宪“唔”了一声?,把这事放在了一边,又挪到姜妱腿边上?,低声?道:“娘娘,我什么也没说……虽然我也想?……但?是这样带您离开,不是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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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妱顿了顿,轻柔的摸了摸这孩子的发丝:“我知道……我知道。”
说着她问道:“那火……是不是你父亲放的?”
殷宪摇头道:“我不知道,娘娘,我当时刚挨了板子,阿爹在气头上?,也知道我……咳,不太靠得住,因此?直到火势起来,他把您救回来,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迷迷糊糊地被带到车上?,马不停蹄地赶了这两?天的路。”
姜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殷宪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纠结了一下,还是贴过去,乞求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您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晋国的局势并不好,到时候若您在那边有什么危险,我们完全使?不上?劲。”
姜妱没有说话,殷宪再接再厉:“等到了帝都,给?您找个门第清白的身世,到时候谁能知道您的身份呢?那到底是咱们自己的地盘,总归安全得多。”
姜妱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别?说这些了……”
殷宪不免有些沮丧,气氛安静了片刻,姜妱轻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殷宪贴着她,也用同样低的音量,实话跟她说道:“就是坠江之后,在那个山洞里……我昏迷的时候您急坏了,就喊我‘骄骄’……”
姜妱一愣,当时她急得差点要去上?吊,做过什么说过什么都是无意识的,现在早忘得一干二净,自己竟然说过这个么?
“其实……”殷宪看着她:“就算没有这件事,我早晚也会认出来的。”
姜妱不解的看过去:“为什么?这难道是很平常很容易猜到的事情么?”
殷宪没有先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您在阿爹面前是不是没有承认?”
姜妱的目光沉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殷宪道:“没有用,娘娘,他已经确定了您是谁……您就是摆出再多的理由和辩解,都绝对无法动摇他的想?法。”
“就因为那块风筝布?就因为那只有四个字的笔迹?”
“当然不是,”殷宪说:“那东西其实只是一种锦上?添花的辅证,有它,固然是有了直观的证据可以摆在您面前,但?是没有,也无关大局……他并不是凭借这一块小小的纸布来确定的……就像,我也并非只因为那个小名而认出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