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在他脸上轻轻的扇了一耳光。
结果殷溶一下子裂开嘴,不知道为什么,笑?得愉快极了,他甚至还闭上眼回味了一下,眼看着姜妱疑惑的瞅着自己,这才收回了有些陶醉的表情,咳了一下正色道:“说好了,打了我就不许生气了。”
“谁跟你说好了。”姜妱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一下,又连忙忍住。
殷溶观察着她?的神情,见她?已经过了最生气的那一阵,便趁机道:“我错了……我不该越过你处置你的宫人?,以后再也不会了。”
姜妱望了他许久,最后叹了一口气:“你起来,堂堂一国之君,这成什么样子。”
殷溶心中不太情愿,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是离她?太近了,近到他的胸腹紧紧贴住她?的双腿,俯下身就能?枕在她?的膝上。
可惜他现?在再也回不去以前的样子了,这个姿势成了殷宪姐弟俩的专属。
他拖拖拉拉的起身,姜妱冷眼看着,直到他终于站直了,才道:“站起来费上半年功夫,比他们慢多了。”
殷溶不以为意?,他把桌上的药捧过来:“先喝药吧,不然要凉了。”
姜妱低下头看了看药碗里的药汁,果然与先前喝的有些许的区别,她?问道:“这是添了什么?”
“益母草,鸡血藤之类的。”殷溶道:“何金堂说了他的想法,我斟酌了一下,还是同意?了,咱们总要试试。”
姜妱原本也没什么意?见,毕竟这病拖拖拉拉了这么久,确实?不太方便,因此仰头一口饮尽了,之后推开殷溶递来点心的手,摇头道:“用不着这个……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说。”
殷溶浑身一绷:“你立刻要出?宫去?”
姜妱顿了一下,摇头道:“再过两天……阿宪想要跟我一起出?去看看,你替她?安排一下,别出?什么事。”
殷溶只得点头。
姜妱继续说下去,声?音疲惫又无?奈:“椒房殿里……以前我不计较了,你赶紧善后,把那位老僧妥妥当当的安置好,让他以后衣食无?忧,也好弥补一二……我不明白你怎么总干这种缺德事,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两个孩子积德才是。”
殷溶心中怎么想得没人?知道,总归面上是非常非常诚恳地认了错,并且指天发?誓绝不再犯。
姜妱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她?道:“还有,那什么……”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殷立即会意?,马上道:“阿姐放心,我会让它入土为安,陵寝早就备好了,都是现?成的。”
姜妱一听,问道:“你……敞着棺材把尸体冻在中宫的事,该不会人?尽皆知吧?”
殷溶一顿,接着轻描淡写道:“宫里的事,外人?怎么知道。”
就是宫里的事,一旦没有下死力气封口,那才容易传得天下皆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