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关系。”

他回忆道:“朕记得朕是当面问?她想不想做皇后,她先是沉默不语,朕还当她是欢喜过了头,便一再追问?……结果,你绝对?想不到她究竟是作何反应她像是被压抑了许久之后一下子爆发了,简直是歇斯底里的跟朕吵了一架,除了说谁稀罕做皇后之外,还将以往的事一件件的翻出?来重新论对?错,最主要的还有二皇子的事。”

这样的争吵似乎似曾相识……

姜妱眨了眨眼,傅初鸿见了也笑?了一下:“是不是听?起来很熟悉?你与朕争执时,朕那样生气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到了当年?的事。”

他重新拉起她的手,摩挲着她圆润平滑的指甲:“只是你更厉害些,险些将朕划破相……这双手,可真不像能伤人的样子。”

姜妱道:“您继续讲啊。”

于是他继续道:“当时贤妃质问?朕为什么?没有亲自料理儿子的后事,责备朕因为阿瑶的丧礼忽视了她的丧子之痛,并?且坚称世上?任何事都?不是朕忽视他们母子的理由……当时朕被她突如其来的怒骂弄蒙了,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直到她越说越激动,最后竟口不择言,质问?朕是不是也觉得儿子命硬,克死了皇后才对?他不闻不问?的,还责怪、责怪阿瑶死的不是时候……”

姜妱听?到这里就有些震惊,她倒抽了一口气,接着不太相信问?道:“当真么??这怎么?可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傅初鸿道:“朕当时心?中的不可置信绝对?比你还要多……但是千真万确,‘她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死!’这是贤妃的原话。”

姜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贤妃太不理智了,这种不理智甚至要比褚皇后当初和?皇帝直接动手还要严重,即使姜妱再怜悯她再同情她,也必须得说她这样毫无?理由的攻击一个已经死去的,对?她还相当宽容照顾的皇后实?在是太过分了。

而皇帝作为先皇后的丈夫,又处在失去这样一位贤妻的节骨眼上?,所受的冲击可想而知。

“过后她可能也是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讲错了话,对?朕隐晦的道了歉,但是……怎么?说呢,朕体谅她当时是伤心?的昏了头,可是也完全打消了立她为后的念头,自此之后,我?们之间也回不到从前了。”

皇帝有些怅然的叹了口气:“她在朕心?中确实?与旁人不同,但是朕却再也提不起兴趣去撇开她的言不由衷,一点点的揣摩她真正的想法那实?在是太累了。”

姜妱无?奈道:“您其实?用不着揣摩,分明一眼便能猜到她的心?思,但偏偏就要顺着她嘴上?的气话来做,这不也是故意闹别扭么??”

傅初鸿失笑?道:“难道朕还要上?赶着满足她的愿望么??”

姜妱坐累了,将手肘支在案桌上?,拖着腮道:“您若是想与她相处的和?睦,便是顺着她又能怎么?样呢?”

傅初鸿突然将脸凑过来,离她十分靠近:“你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姜妱下意识的往后靠了靠,却发现身后便是靠背,退无?可退,因此撤回手臂直起脖颈,双手虚靠在他的胸膛上?以期保持这个距离:“妾怎么?会知道?”

傅初鸿试探性的往前靠了靠,姜妱手上?的力量微弱却很有存在感,这形成了阻力阻挡他靠近,他也没有勉强,轻声道:“她想做皇后。”

姜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傅初鸿挑眉道:“怎么?,你不怕么??万一朕昏了头,真的废后另立呢?”

说实?话,姜妱确实?不怕,她冷静的反问?道:“您会么??”

两人对?视了片刻,傅初鸿才直起身子,后退了一点:“当然不会……但是你不该太过自信,也该警惕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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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是自信。”姜妱也随之坐直了,她解释道:“妾不害怕的原因,不是因为相信自己无?可替代?,而是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退一步讲,即便您真的有不得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