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
这辈子唯一挨的几巴掌都是来自这个女人。
鼻尖有淡淡的血性流出,混着他脸上的牙印,男人眼神骤然变得桀亮恐怖,像是氤氲着着暴风雨一般。
连织打完人就要跑,她飞跳下床,却被掉落到一半的被子绊倒。
要重重摔倒在地时,沉祁阳长臂一伸,直接拦腰截住,重新将她甩回床上。
这次的压制却是十足十,他曲腿掣肘住她膝盖,顺着膝盖缝隙顶了上去,他跨间直撞她腿心。
连织两双手被他轻松反剪在身后床垫处,他手臂用力,她身体变不由自主地迎向他。
“他妈的,原来你真是属狗!”他脸色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
鼻尖几滴鲜红落到床上。
沉祁阳手一抹鼻子,俊脸越狼狈,他睨视着她的眼神便越癫狂桀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