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沉祁阳脑海。

他平时有多压制,梦里便有多疯狂,甚至残存的迤思自动越过他的意志去剥下那条内裤…

连织:“那完全不一样!”

她睫毛不停颤动,某些想逃避的被他刻意翻找出来。

沉祁阳偏偏不让她逃避。

“哪里不一样?”他道,“不好奇当时我为什么亲你?之前咱两明明也是姐弟,你那时怎么不说我疯?”

连织心脏砰砰跳,被他说得喉咙干涩不已。

因为他们根本没血缘,她也从未往那禁忌方面去想,如今也不过是搪塞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