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

沉祁阳事先给过时间,十分钟,多一秒佣人就过来送客。

这点时间哪够,起码得一小时。前来询问的公职人员叫苦不迭,不过这位沉大少的脾气或多或少有耳闻。于是两个警察在温声和气之余,几乎是话赶话的问连织。

依然是那套说辞,比起最初惶惶不可终日,如今连织已经能平静自如地阐述。

只是很可惜,她叫人放出郑邦业曾替毒贩做代理律师的消息,刚冒出点风声就被刘家封死。害怕对方顺腾摸瓜反查回来,连织果断收手,若是成功的话至少短时间能浑水摸鱼。

而且....她现在好困啊。

沉祁阳那混蛋昨晚可劲折腾了她半夜,她始终不叫,牙齿将嘴唇咬出了细细密密的齿痕,他跟条小狗在她脸上舔,换着姿势地干她....

清晨他离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都似乎都还有印象,记得他抱过她。

哪怕开着窗,沉祁阳都能闻见那股欢好之气,他眸色还暗着,哪怕折腾她那么久,欲念都还残存在身体里,随着喉结混动随之卷土重来。更何况怀里的她不着寸缕,比鸡蛋还滑。

于是本来计划五点离开变成六点,六点半,在睡梦中她比平时乖好多,他含着她唇瓣爱不释口的呡,她便微微启开唇,任由他进来。

那种缠绵像梦一样,诱人沉睡,以至于后来连织不记得沉祁阳又抱她去了躺浴室,之前给她做的清洗白费了。

“...沉小姐?”

连织快速回神,呡唇道,“emmm...那晚我出来后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加之脚崴后我就坐在凉亭,注意力被二楼.....”

一扇透明玻璃门之隔,沉祁阳站在门外看着坐在窗边沙发的她,她声音很轻,脸蛋低垂着,愈发让人感觉比巴掌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