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待在那边,万一出什么事,指不定于景焕就要怪到他头上。
不过这于小少爷也真是,老婆是个傻的,出来也不让人陪着,真不怕一个没看好,人被拐跑了啊?啧,心可真大。
柴寄风曲着一条腿,双手交叉着放在胸前,他靠在桌子前,就这么盯着坐在沙发上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一边往嘴里塞那比她嘴还大的草莓的林满杏。
而当他的视线又落到林满杏因为吞咽动作而起伏的喉咙时,柴寄风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柴寄风总感觉脖子好像有小蚂蚁爬过似的痒得厉害,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
接着,他又重新看向林满杏,想了想,他开口问道:“林满杏,你是叫这个名字是吧?”
“嗯。”听见他说话,林满杏有些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去看他。
“你跟于家那少爷……就是于景焕,你不是还没跟他结婚吗?你就喊他老公啊?”
现在人在医院有时间了,柴寄风不过一会儿就又把这两次见着林满杏的事情回忆了一番,尤其是那句离谱的“我老公以前在这里上学,但是他现在不上了”,柴寄风听着总觉得怪别扭的。
要是结婚也就算了,可他们还没结婚呢,这称呼听着不仅有股子娇妻味儿,还……还给人一种亮明身份、宣誓主权的意思有点半吊子心机的感觉。
这么想着,柴寄风又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水等待林满杏回答的同时,男人那双狭长而眼尾上挑的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显然是在心里怀疑着什么。
“可是于景焕说,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就要这么喊他。”
林满杏对他那略带审视怀疑的目光毫无所知。她先是慢吞吞地将手里剩下的草莓屁股往嘴里塞,又慢吞吞地嚼了几下咽下去,等得柴寄风都有些着急了,嘴里一口水不上不下,她才又慢吞吞地开口说:
“他说外面的小三很多,我这么说,别人就知道我是有老公的人,就不会不要脸地过来勾引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