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于景焕,他现在也不是个什么善茬。他俩真要找你算账,我都保不了你。”

“薛理过来了?”罗光霁缓缓地坐起来,他倚靠在床头,低沉的水牛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对啊,他过来把林满杏带走了。”

病床太小,罗光霁一个人就占了大半个位置,于是柴寄风干脆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他朝着罗光霁挑了挑眉头,一副八卦的样子。

“我问你啊罗光霁,薛理他……他跟那个林满杏,他们一直都是那么相处的吗?”

“什么意思?”罗光霁猪脑过载,显然没能一下子理解柴寄风的意思。

“就,薛理刚才不是来找人吗?”

柴寄风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我看见薛理跟个保姆一样给林满杏擦手,完事他俩还牵着手……”

说到这里,柴寄风又“啧”了一声,显然是对这件事很有看法:“不是,他俩一直这样吗?于家那小子就没说什么吗?”

“于景焕有说过。”

可能是因为刚晕过,罗光霁本来黝黑的皮肤也能勉强看出几分白。尽管还是给人很强的压迫感,但那淡淡的几分病弱感,反倒让人觉着他很老实。

而老实人罗光霁接着又说:“他之前问过我们,我们的舅舅都是怎么跟外甥的老婆相处的,他说他觉得薛理对林满杏太关心了,他感觉怪怪的,他看着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