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游轮,又捡了一条命回来后, 乔斯佰没有一刻不是在打电话、联系各方的人。尤其是他们身处维伊黎,对方又是在这边扎根了将近百年的孟家,很多事情远不如在华国处理得方便不说,甚至还会遭到阻拦和干扰。
“赶过去的时候,那艘游轮已经被孟家的人以年久失修的理由销毁了。孟家那边的人还说,昨天他们的负责人, 根本就没有上船, 那个人现在还在露那思进行家族培训。”
“他们最后就推了船舶公司在维伊黎的一个经理出来, 说我们看到的那个戴着面具, 朝少爷开枪的人就是他, 是他和恐怖组织合作,为的就是借此破坏我们和”
“放屁!”
“啪!”
乔斯佰的话还没说完, 就听设备那边传来男人勃然大怒的粗暴呵斥声,和一声东西摔碎的声音。
听到后面,怒意烧毁理智,薛理猛地就桌上的杯子砸碎,男人彻底失态,咬着牙骂道:
“随便找个替罪羊就想糊弄我们?他们怎么敢的?真以为人在维伊黎我们不能算账吗!当于家和薛家是死的吗!”
“可是薛总。”
对于薛理的狠话,乔斯佰很清楚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尝试提醒他:“我们现在并不清楚那个戴着面具,开枪射杀少爷的人到底是谁。孟家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他的名字,只让我们喊他孟先生。而且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乔斯佰停顿了一下,愤怒的情绪最后还是变得有些许无力,他道:
“少爷遇害时,游轮已经行驶到了公海上。虽然这个案子可以通过船旗国管辖,可是维伊黎最大的家族船舶企业,就是孟家。”
“他们是早就等着了。”
薛理紧紧攥住拳头,眸光碎裂。最后,那拳头重重地敲在桌上,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恨意。
“就算是这样,他孟家也别想着好过!”
*
去找林满杏的时候,薛理又在镜子面前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