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答,而是举起旁边的小茶壶又给自己倒了杯水。
她正在吃糕点,但是糕点实在太噎了,她配着水,脖子都快抻出两里地了,都还没咽下去。要是现在说话,她就会跟那个老头子一样,喷得到处都是的。
所以一直到薛理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又要开口教育人了,林满杏才正正好赶在他说话之前,把那荷花酥咽了下去,然后举着还剩了几个的碟子,很大方地问他:“你想吃吗?那你也吃。”
“我什么时候说要吃了?”
她的表现在薛理看来就是恭维奉承,歪门邪道,他不由地讽刺道:“我是在教你,长辈要跟你说话的时候,你要拿出端正的态度。你不要想着讨好我,没有用。”
“所以你是不吃吗?”
林满杏搞不懂他噼里啪啦地在讲什么,“那你直接就说不吃好了,你为什么要说那么多话?好啰嗦。”
“……”
真是没家教。
薛理神情更加不悦,而当他看见林满杏的嘴角上还沾着糕点上的碎屑,他眼底的厌恶也都加深了几分。
没家教也就算了,吃东西也这么不端庄。
“把嘴巴给我擦干净再回答我说的话。”
薛理说着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直到看见林满杏拿着餐巾纸把那酥皮碎屑擦干净了,他的眉头才勉强舒展了几分。
但很快,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男人的眉目就又紧蹙起来。终于,薛理酝酿了片刻后,问她:
“你……你跟小焕这些天,都睡在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