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话还在后头

“上床?我好像听过于景焕这么说过,我记得这跟做/爱是一个意思,是吗?”

薛理听见林满杏直白到真诚地这么问他。

“轰!”

顿时,薛理只觉得脚下冷不丁地被人烧了一把火,火舌从脚到头将他烧了个彻底,以至于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脸还有耳朵的温度在不断地往上升,整个人都又烫又热。

他“噌”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在林满杏的面前步履匆匆地来回走了好几趟后,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什么,停下来低头,近乎咬牙切齿地说:

“你、你是一点都不知道羞耻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我知道。”

虽然搞不明白薛理为什么突然生气,但林满杏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的问题:“我会写的,林骞尧教过我写字。”

林满杏又低头看了看桌子,又抬头看他:“你是不会写吗?我可以写给你看,但是这里好像没有纸和笔。”

薛理:“……”

有那么一刻,薛理感觉自己被她气得脑袋都是空白的懵,甚至还有点晕。不知道是不是呼吸不上来了,薛理于是伸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到后面还是觉得不够,他干脆直接就把西装排扣解开。

“刚才,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薛理这时候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说什么他都感觉奇怪,说什么他都有种等下又要被林满杏气死的预感,最后他只能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你现在还没跟小焕结婚,你们,你们不要做那种事情……就是不要做、不要上床,知道吗?”

险些嘴巴一个秃噜皮,“爱”字就要蹦出口了,薛理连忙修改了自己的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