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声线懒散却又华贵:“我只是在跟你确认,确认你是真的同意让我过去,而不是准备借这个机会挠花我的脸。”
薛理:“……”
事实上,他并不是没有这么想过。
与此同时,手机这头,柴寄风打开了手机上的vx界面。
在看到好友申请的页面上,出现了那个他曾见过的水牛头像,以及下面那段看上去很像是小学生过生日的发言:[柴寄风,我是林满杏,我想邀请你参加我的生日派对]时,莫名的,柴寄风的心情忽然就开始紧促起来。
那种熟悉的刺激感,又一次以头皮发麻的形式,传递到他的全身。
尤其是当柴寄风转头看见自个儿亲弟弟,因为不会掩饰,所以两眼中是没有丝毫遮掩的愤恨时,那种感觉更是如火山爆发般迸发,一瞬间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于是,鬼使神差的,柴寄风说:
“那就说好了。”
“我是过去给林满杏过生日的,不是过去挨挠的。”
*
翌日。
“好,可以,就这个珊瑚手串,你直接拍下来。”
电梯里,男人一边上下滑动放大着手机屏幕里的拍卖图册,一边和电话那头的助理说道。
“拍下来之后,明天直接送到我办公室。然后后天早晨的会议帮我延期,我要去寺庙给手串开光,开完光后你就……你就按照我之前说的去做,刚好周末满满生日的时候可以拿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