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你那天抱着满满的时候,到底说了什么?”
面前这个,笑得花枝乱颤,卖弄风骚,他恨不得直接把那张脸给撕烂的男人。
面前这个……很有可能,知道他一直隐藏的秘密的男人。
于是,强忍着心头的不平静,孟骞尧努力维持自然,顺着刚才的问题,他旁敲侧击:“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是故意看到我之后,才跟满满说话是不是?”
可以说,这几天孟骞尧几乎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精心准备的旅游多了个恬不知耻的贱货插足不说,对方还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那么一个词丑八怪。
换做是以前,他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可现在,可现在他……
哪怕孟骞尧甚至自我催眠到抬高柴寄风,想着他那个死狐狸精,可能就是看谁都是丑八怪。可最后,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他还是熬不住了。
所以他现在才会想着拐着弯儿从柴寄风嘴里套话。
可孟骞尧没想到,他的意图这么快就被对方发现,甚至对方还直接就戳穿了他的意图。
“我是跟她说话,还是跟你说话,你难道心里没数吗?”早在刚来的时候就领教了孟骞尧的手段,这会儿林满杏没看他们,柴寄风也懒得再跟他维持表面功夫,他笑意轻蔑淡薄:
“我以为那三个字,我说得很清楚了。怎么?我口型还不够标准吗?需要我现在再重新跟你说一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