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到于景焕一点点,林骞尧就感觉到大腿传来一阵剧痛,痛得他有那么一瞬间脑袋都空白了。最后,好像是漏风,又好像是腿断掉了一样,他整个人就这么直接跪在了于景焕的面前。

紧接着,他的耳边就响起于景焕的嗤笑声。

“还敢跟我玩阴的?真以为我什么都没准备就找你吗?蠢货。”

可林骞尧却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疼痛和怒火让他的神志都有些不清醒,面前是越来越大的雨,林骞尧甚至感觉自己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流淌,就这么顺着湿透的裤子,流到了地上,在浑浊的泥水中染开了一片淡淡的红。

林骞尧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痛过。

痛到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痛到连身上唯一可以杀了面前这个人的工具都握不住,只能由着于景焕从他手中夺走那把刀。

他很努力地想要仰起头,想要再去看看车窗里的那道坐在后座上的身影。可他的头发却忽地被一只手掌扯住,头皮撕扯的疼痛让林骞尧只能被迫仰起头去看于景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