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还有!”

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应元白就控制不住地激动。他一脚踩上沙发,然后又一屁股坐在沙发靠背的软垫层,两只脚大喇喇地踩着沙发的座位上,像是个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一样。

接着,他对着电话,用着激动又颤抖的声音说:“于景焕他从那个山沟沟带了个村姑回来了!那个村姑”

“听说还是个傻的!傻的!”

“……你说什么?”

即便卢嘉木这时候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猫吸引过去了,但当他听见应元白说的话时,他还是流露出了些许错愕的神情。

在用几秒钟消化了这个事实后,卢嘉木忍不住开口问了:“于景焕他是被鬼上身了,还是被下降头了?”

“不知道,说不定是被那个村姑给下药了。”

应元白翘起了二郎腿,接着又揪了自己两根蓝灰色的毛捏在手里玩,边玩边说:“我知道这消息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本来下面吃呢,结果面都一不小心给弄糊了,巨难吃,差点没被毒死。”

“那么难吃,那刚才你还吃?还发出那么恶心的声音?”

刚才卢嘉木就听见他嘬面条的声音了,只是那时候他懒得开口怼他而已。

卢嘉木:“没毒死你可惜了,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刚才要喊Holiday什么。”

应元白微微一惊:“……我去,这都被你发现了。”

“所以这消息,你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的?”卢嘉木没有再去追究他不小心的口误,他又问:“你是买通了节目组,还是往于家塞人了?就不怕于景焕知道,抡烟灰缸抽你?”

“别污蔑我啊,我只是关心一下我的好兄弟,你别说得跟什么商战一样。”应元白连忙替自己澄清,接着他又用着跃跃欲试的语气说:

“对了,什么时候让于景焕把那个村姑带出来看看。能收了他那个火药桶……这村姑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