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着蒲扇,数着小窗外守护着他们两个的据说是爸爸和妈妈的星星,觉得这呼啦呼啦的响声都无比动听。

这一觉睡得香甜又绵长。

靳寒开完会回来时他还没醒。

衬衫从头上拿下来了,蜷成个团抱在怀里,时不时翕动鼻尖嗅两下。

靳寒脱掉外套,换上睡衣。

刚躺到床上裴溪洄就滚了过来,趴在他胸口迷迷糊糊地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