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怔住了。

那一瞬间,裴溪洄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表情。

目光呆滞,眉头紧拧,黑沉的眼睛里毫无生机,嘴唇翕动了无数次才发出一点声音,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说话,却只吐出很轻很轻的两个字。

“崽崽……”

裴溪洄的心被一股大力攥紧。

“……嗯,哥,我在呢,你怎么了?”

“疼吗?”靳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