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酒会晚宴,都是携带戒指独自出场。

唯有这次特殊,他不能够擅作主张。

如果言言想去,他就陪在少年身边,如果言言不愿意,他在陪言言待在雅园,以后再登门致歉。

“那怎么行,”少年摇摇头,认真看过来,“秦先生既然邀请,我们拒绝太不礼貌。”

少年柔软的嘴唇上挑成漂亮弧度,还反过来安抚Alpha,“只要不跳舞,我没关系的。”

“好。”裴庭聿温柔一笑,明显被这句划分范围的“我们”取悦到。

说是没关系,接下来的一周,白言在老师夸夸其谈留学经历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又会想到宴会上面去。

连睡梦里都在排练预演,迷迷糊糊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