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被如何操干也不会流产。

肏到流产这种事,拓跋烈还是不太想尝试的,未免太血腥了。但他又无法委屈自己,只好花点积分换取方便。

保胎丸被兑换存储到了空间中。

拓跋烈手掌一翻,就将凭空出现的褐色药丸按进了东方泽微微张着的唇瓣中。

东方泽很自然地用舌尖推拒着来路不明的药丸,睁了眼去望身上的萧帝,“是什么……”

拓跋烈平静着一张脸,“咽下去。”

东方泽不再询问,依言而行,喉咙涌动,将药丸吞吃而下。

萧帝这才柔和了神色,手掌移到他的肚腹上轻轻抚摸,“保胎用的。”

东方泽露出惊诧神色,还未问清楚,便被拓跋烈压着腿弯,再度抽插起来。

身体敏感的人无法再维系理智,重新陷入情潮之中,发出低吟轻喘。

萧帝结束时,底下的人已经走过两三轮绳,满殿的呻吟哀叫渐弱。

他抱起娇弱不堪的东方泽,从众人中穿行而过,留下一句,“美人赏英雄,兄弟们随意。”

那些侍卫原是跟随拓跋烈四处征战的亲兵,卸了重甲后又穿上了天子近卫的服饰。

这样的功勋,赏他们和美人们春宵共度,实在算不得过,哪怕名义上,这些美人都是拓跋烈的后宫嫔妃。

萧帝走了之后,侍卫们对视几眼,四散开来寻了合心意的人,或是一对一,又或是两人夹心饼干似的肏干一人,甚至有长的十分漂亮的美人不但双穴被两个强壮精干的侍卫填满,甚至连口中都含进了一根硕长的阴茎,被操弄的涎水直流,双眼翻白。

一片淫乱中,燕韶三人在其中穿行而过。

曲无异捏紧了拳头,目不斜视地离开了。

快要走出殿门的燕冲突然被抓住了脚腕,他仿佛被吓到,抖了一下,顺着那只苍白纤细的手看过去,看到了一位趴伏在地上、如同母狗一样被高壮侍卫奋力后入的纤瘦男子,因为强劲的春药药效直至现在还面颊潮红遍布,口中发出喘息与哀叫,双眸含满了泪水,断断续续地发出恳求,“求你……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