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陷入淫邪剧烈的高潮,也无力撑起沉重瘫软的身体,脊背塌陷下去,漂亮的肩胛骨像振翅欲飞的蝶,唯有饱满的屁股被拓跋烈的大掌扣着强制翘起贯穿在粗壮鸡巴上,不断捣干出充沛的水液。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几乎是接连着的,毫无停息的,喻景除了哭喘,趴着挨肏,已经别无他选。
腿心的屄穴完全不属于他自己了。
而是成了身后鸡巴上的肉套,逐渐被快感主宰到近乎麻木的器官。
不知被这样近乎暴戾地肏干了多久,一种别样的腰眼酸麻感蔓延到腿心间,喻景满头湿汗,满颊泪痕地吐着嫩红的舌尖,眼神迷蒙,习惯性地以为又要迎来一波迭荡的高潮,下一秒却惊恐地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停下、啊哈……要尿了……”
喻景腿心间不断被摩擦撞击的女性尿孔剧烈收缩着,喷涌溅射出一股股淡黄的尿液。
拓跋烈毫不留情,撞得更凶,在他被插到失禁,源源不断地喷射尿液时,最后几下狠狠贯入,龟头插入胞宫口,马眼收缩注入大量浓精。
直到拓跋烈抽离鸡巴,喻景彻底瘫倒在床上,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根间还间或溢出一股淡淡的尿水。
被插到像没廉耻心的野兽一样随便地排出尿液,似乎令这个少年心神遭受重大打击,他哽咽着颤抖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抱着饱满的肚子埋起了头。
原身抽烟,拓跋烈虽然用的是自己的身体和样貌,这时候不知是不是受了角色卡的影响,忽而生出些来根事后烟的念头,走下床拿来火机抽出香烟点燃,指间夹着浅浅抿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享受着欲望满足后的余韵,谁料到隔着缭绕的淡淡的烟雾看到那可怜的少年躺在湿透的床单上,瘦削的身体环抱着雪白浑圆的肚腹,流着泪失着禁的模样,又突然有些不餍足。
他没必要克制欲念,念头一转,朝床上的人道:
“小喻,到这边来,自己排一个卵出来,剩余的我帮你弄清。”
仿佛窒死过去的喻景听到唤声,手指动了两下,汗湿潮红的脸颊抬起,清眸中闪着一点代表希望的光芒,望向散漫地立在一旁的拓跋烈,得到他的鼓励眼神后,慢慢撑起身体,艰难地爬到了床尾。
接着直起身捧着肚子,微微岔开腿跪立着,有些可怜地抱怨,“子宫里真的好涨、还很痒。”
“那小喻得努力一下,今晚才能睡个好觉了。”
拓跋烈言外之意是排不出来卵,喻景就得含着一肚子的触手卵休息。
喻景脸色白了几分,咬着下唇,没再作声,腿心间用力,开始尝试挤出将胞宫撑得几乎时时刻刻充斥酸麻感的触手卵。肉屄内的嫩肉随着主人的施力,不断推挤挛缩,然而子宫口即便被捅弄地微微开了,黏作一团数量奇多的触手卵也很难从泛肿锁住的肉环中挤出来,只会随着肉道的收缩不断互相碰撞,摩擦着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诱发出暴烈狂乱的凶猛快感,将喻景逼迫得一下坐到小腿上,挺着胸膛和肚子抖着嗓子颤声叫唤:
“啊!啊啊啊!它们、呜呜它们在动呜……”
拓跋烈见他脆弱敏感成这样,料想大概靠他自己是没办法完成这个任务,便走上前,指间夹着的香烟头火星明灭,大掌按上他高高挺起的圆润肚腹,没任何预兆地往下压去。
喻景几乎立刻就潮喷了,身体抖得仿佛被电击了一般,高亢叫声划破安静夏夜,腿心喷射出的淫水呈弧线般坠落在地面上,那软烂红润的嫩屄抽搐着翕张的模样,显得淫靡又浪荡。
要不是拓跋烈及时扶住了他的肩膀,恐怕现在他已经仰倒在床上,岔着腿陷入连绵不断的潮吹。
“别光顾着喷水,小喻,要排卵的。”
拓跋烈似乎十分贴心地提醒他,大掌又毫不留情地再度下按,将那雪白饱满的肚皮碾得往下凹陷。
喻景眼神涣散,吐着舌头,无意识地哀叫着,死死抓住拓跋烈的手腕,虽然被强烈快感冲击到神魂颤动,倒真的将拓跋烈的话听进了耳,配合着肚皮上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