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美幼嫩的蚌肉被强行扒开来肆意品尝,毫无反抗之力。
粉嫩的肉套裹着赤红泛紫的阴茎,显得可怜又色情。
孟商浑身都在抖,露出的耳廓红透,裸身上也浮出一层云雾般的深粉,脸埋在被单里,脸庞下的布料很快被热泪濡湿。
他的下半身好似不是自己的了,疼痛里带着撑胀,撑胀里泛着点麻,麻木中又含着强烈的酸涩。
后来拓跋烈动起来的时候更加难以忍受。
孟商断断续续发出些破碎绵软的呻吟,身体止不住地晃,饱满紧实的雪臀更是被撞得停不住地扑簌簌地颤抖。
拓跋烈的侵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不可抵挡,密集而狂乱。
那些从腹腔中电流爆破般四面流窜的快感已经攀爬上孟商的脊椎大脑,侵占理智思考,让他渐渐忘却了不重要的东西,压抑的呻吟声放开,一声声急促,低哑甘美,酿着蜜糖般。
水声越发响,混在清晰的肉体拍击声里,淫靡而放浪。
孟商的眼泪流得更急切了,手臂失了力撑不住,整个上半身匍匐下去,腰肢也支撑不了被撞得胡乱摇晃的屁股,没等塌软下去,两侧手臂被往后拉去,他的身体因为这个动作被迫仰起,露出白皙胸膛,和那张泪痕斑驳、脸腮潮红的俊秀面庞。
拓跋烈拉着他的手臂,劲腰猛送,硬硕鸡巴捣杵一般奸弄着逐渐柔软湿腻的女屄,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混乱癫狂,每每抽插捣干都将那口嫩屄撞得绽开到彻底,连大小阴唇都泛着红肿黏着黏稠骚汁紧贴在了白腻腿根上,孟商的呻吟声也越发高亢尖细。
其实拓跋烈根本没插到底。
改造后的双性人女屄生理结构虽然齐全,阴道却比寻常女性短窄,拓跋烈又天赋异禀,基本不是宫交那些人便没办法将他的阴茎完全吃下,现在肏孟商也是一样的,但念在身下人是第一次,拓跋烈没有直接插进去的意思,只是龟头回回撞上深处脆弱胞宫口时,力度也并未放轻。
孟商被肏得眼前冒出光斑,分不清是泪模糊了眼前景象,还是阖上了眼睛因过激快感而产生眩晕。
身体深处被狠重激烈地侵犯彻底的感觉让他有一种陌生的惧怕恐慌之感,过分夸张暴烈的性交产生的迭荡疯狂的快感裹挟着感知,高高抛起,下一刻又重重坠落,如狂风暴雨中断了线的风筝,预感到的唯一结局大概是粉身碎骨地撕裂。
干了不知多久,久到孟商脸颊额头的汗濡湿了墨黑发丝,在晃动间频繁滴落,久到那具冷白的裸体被情欲的潮红侵占大部分表层肌肤,久到被插到汁水淋漓软烂如酥的逼穴泄了多次,每次都缠缠绵绵地喷发出大量骚汁,床单上晕染的湿痕已经扩大到超过身躯覆盖的部分,拓跋烈终于是抵着被撞到痉挛潮吹的宫口灌入了浓稠精种。
孟商感知到身体深处被温热的精液所填满,侧着的脸颊上滑下眼泪,鼻息微弱而混乱。
拓跋烈望着他侧脸,似乎不满足于此,“孟先生,我有些懒得去厕所。”
孟商并未立刻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灼热的水柱击打上逼穴内壁,腹腔内传来怪异的撑胀之感,孟商瞪大了眼睛,鼻腔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是尿...
被人当做性资源恣意对待,便算了,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可做蓄精盆还不够般,这人、这人竟将他当个尿壶使用。
孟商的肢体僵住,脊背不停发着抖,心悸之感强烈,额头不断冒出些冷汗,牙齿咯咯咯地碰撞打颤,除了巨大的屈辱、悲愤和绝望,竟然兴不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眼泪机械地流淌,红透的潮湿眼眸里一点点失去生气。
拓跋烈发觉他的异常,将浑身战栗、表情死寂的人抱到卫生间马桶前,捧起他一条腿弯,猛按他微微鼓胀的肚子,轻描淡写道,“尿个尿而已,孟先生不至于摆出这幅脸色吧。”
“我帮孟先生将精尿都排出来就好了。”
淡黄的尿液混着浊白精絮从靡红软烂的女屄中激射而出,大多落进了马桶里,有些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