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还没睡阿。”
拓跋烈挑眉,侧过身让他进门,“这么晚过来干什么。”
不会是过来给他操一操的吧?
没带墨镜的岑洛整张脸也不过巴掌大,眼睛倒是大的很,眉眼精致,瞳孔在夜灯下泛着浅墨色的光晕,笑起来左边脸颊上还有一个酒窝,收敛了点笑意的时候却是有点五官过度精致带来的天然冷锐感,他像只小仓鼠一样窜进房间里,将手机显示屏给关上门的拓跋烈看,“烈哥我在直播呢,她们都说要看你,我就来找你了。”
“这样阿。”
拓跋烈对着镜头看了一眼,没什么过度热情的反应,甚至没打招呼,但屏幕上弹幕流动的速度明显快了很多,几乎眼花缭乱看不清字。
岑洛的笑突然有点维持不下去,直播的时候好多粉丝提队友,忽视自己,这谁他妈能忍阿?虽然他抱着卖腐更上一层楼的念头跑到拓跋烈房间里来,真的面对队友人气比自己高的事实,还是无法开心的。
看起来天真单纯的男孩儿眼里阴霾一闪而过,尔后面上笑容更甜,酒窝深深凹陷下去,用一种撒娇的口吻和拓跋烈说话,“烈哥,我可以去你床上吗,今天太累了坐不住想躺着,我们一起播一会儿。”
“手机支架放这吧。”
拓跋烈面上泛起点莫名怪异的笑,主动替人搬来一张矮桌,放在床侧。
床虽然大,被子只有一条,岑洛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没到一定需要盖被子的天气,还是将铺的平整的薄被掀开钻了进去,还招呼拓跋烈赶紧上床,“快来,明天还要彩排,咱们早点播完早点休息。”
如果是原身,大概早就冷着脸让人出去了,但拓跋烈噙着一抹笑很“听话”地上了床,进了被,与岑洛并排半坐着。
直播屏幕上字体飞速刷过,模糊不清,晃眼一看很多语气助词。
粉丝们大概是被眼前的同床共枕给刺激到了。
岑洛眯着大眼睛看直播间人数越来越多,笑得甜腻,一边闹腾地小屁股挪来挪去,几次撞到拓跋烈,一边回答弹幕问题,“什么叫同床共枕呀,只是我太累又想满足你们,给你们做直播,烈哥大度罢了,有洁癖还能容忍我。”
他说着回头看了一眼拓跋烈,眨了眨眼。
先前拓跋烈的配合,以及让他进门上床的举动养大了他胆子,现在明目张胆地发出卖腐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