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臀下,龟头顶开逼缝,插在痉挛的小肉洞边上黏黏糊糊地摩擦了两下,下一秒直接大力夯击到底,将那口微微抽搐着淌水的湿红肥逼插得如花苞开绽,肥软的鲍肉裹着鸡巴湿漉漉地痴缠,内里湿热软嫩的肉襞溢出黏腻汁水,在插入的过程中涌出一阵沉闷潮湿的水声。

刚刚被揉逼揉到高潮喷水,尚且没缓过来的敖子昂被陌生男人直接按在胯下粗暴无比地插透了逼穴,顿时一声低哑急促地叫喊,反应过来后又收敛了声音已经被陌生人肏进逼了,如果再引来小区里的别的人,不单单是社死,估计连父母都要受他牵连。

于是不管青年摆胯挺腰幅度多凶猛,鸡巴奸淫女屄的力度多疾重,敖子昂最多发出些呃呃嗬嗬的短促的、实在忍耐不住的惊呼呻吟,大多数都压抑在了嗓子眼里,但这些细弱又柔腻的叫春似乎令男人越发兴奋,次次夯击都插入到底,插着插着逼穴彻底被肏开,不但会收缩着绞紧鸡巴,还痉挛着嫩肉颇有节奏地配合着鸡巴捣干的频率吮吸,自动按摩一般。蜜水分泌起来几乎淋漓不尽,很快敖子昂便被干地双眼翻白,轻声又急促地叫着,再度攀上高潮。

“啊呃!啊嗬、呃啊哈..呃...”

他阴阜处已经是一片狼藉湿红模样,原本比肤色稍淡还算白净的女阴在来回肏干中泛起潮红,肥软逼肉像一张丰满的小嘴被鸡巴捅干地黏腻不堪,连连流水,温驯无能地嘬吸着坚硬滚烫肉杵,被直捣花心的怒涨肉屌轻易奸干出灭顶的剧烈高潮来,在交合处激烈喷射出一道道晶莹清透水液,连勃起的、翘在男人腹部的阴茎也被粗暴凶猛的动作碾压摩擦到颤巍巍射精,白浊和淫水一起喷上男人的腹部,将那处衣物弄得潮湿无比,紧贴着沟壑分明的腹肌。

青年在潮水般丰沛的潮吹逼水中抽离鸡巴少许,下一秒狠狠夯击而入!

上翘的沾满了水光的弯曲肉屌径直捅开敖子昂湿软痉挛的胞宫口,插捣进了湿热柔腻的肉腔之中,龟头碾着敏感嫩肉连连狂捣猛插几十下,敖子昂的尖叫声刚刚发出半截便被一只大手紧紧捂住,崩溃潮红的面颊上飞速淌落热泪,男人一边堪称癫狂暴乱地奸淫敖子昂被迫舒展敞开的柔嫩宫腔,将小肉囊奸干成鸡巴的形状,一边低喘着教训敖子昂:“叫什么。叫来人让他们看当红偶像这幅被鸡巴插成男娼的模样吗?”

敖子昂摇着头发出微弱可怜的唔唔声,腰腹猛然颤抖着从肥逼间喷涌出更多粘稠骚汁,他只觉得被鸡巴捅插地透彻了,回回抽顶似乎连内脏都被撞击地移位,逼穴从内到外麻木酸软,只剩下痉挛含吮的本能,被拘禁在看不到尽头的欲海与剧烈到无法忍受的性快感中,仿佛被折磨,被电击,眼前白光黑光交错闪现,脑子混沌,泪眼朦胧,但又能异常清晰地感知到上弯的鸡巴龟头是怎么狠戾地捣开宫口,怎么狂乱地撞击肉壁,怎么勾着肉环牵扯敏感脆弱的子宫,恶意地碾磨捅插……

青年似乎觉得目前这个姿势有些腻味,鸡巴没抽离,就这么将敖子昂另一条腿从身前抬起,就算敖子昂被粗壮阴茎磨到瞳孔上翻都没留手,强行挪转着换了个面,姿势转换后在那急速抽搐的水屄中连撞几十下,将人插得唔唔嗯嗯崩溃地叫着、再一次达到高潮甚至失禁时,大掌扣住人腿弯,像是端着什么人肉水壶,走到一颗粗壮的树边,一边挺腰缓肏一边将那些淋漓不尽、不断喷涌的逼水和淅淅沥沥从尿孔中射出的尿液对准了树根,尽数喷洒而下,毫不掩饰嘲讽之意地戏谑道,“敖子昂,你好有公德心啊,要不要给你申请个三好青年奖,被鸡巴插到高潮还不忘给小区绿化做贡献,敞着烂逼用骚水尿水滋润绿植。”

两人站起身,半腰高的植被便遮掩不住身形,唯有粗壮树干算勉强遮蔽,这时候天已经亮堂,如果附近有人从侧面看,敖子昂被男人抱着插逼、大敞双腿喷逼水、尿失禁的淫贱骚样便一览无余。

沉浸在高潮中的人竟也发觉这处境的可怕之处,迷蒙着一双泪眼不安地环顾四周,一手扶着粗糙树干,一手拍打青年紧扣自己腿弯的手臂,带着哭腔惊恐哀求,“啊啊啊不、啊哈不要...会被、啊哈、呃嗯会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