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外又看了一次时间,难以忍受地从包里掏出烟跟打火机。

“啪嗒”

蓝黄色的火焰跳出银色机身。

陈礼仔细刷过的眼睫闪了闪,偏头?看向平交道里突然?出现的车灯。

改装过,去年九月,她亲自盯着改的,不能更熟。

不知道开车的人是不是看见她了,原本只是慢慢悠悠在田野里穿行的车子停了几秒,忽然?加速朝她驶来。

陈礼一顿,迅速把烟和打火机扔进包里,等待时间再度倒数,等想见的人在面前出现。

“???”

过河之前,车子毫无征兆拐弯,上了小路。

那?一秒,陈礼心都要跳出来了,下意识往前走。

想起微博上某人说“过了平交道就是我们村”,想起“周日”,她将打火机扣进手里,死?死?按捺住了脚步。

这么一来,她被自己设置的危险折磨一晚上,早已经七上八下的心就更加难以平静看得见,摸不着;都到眼前了,又骤然?消失。

她病得是要多重,才会给情敌机会表白?

她就该像谈穗说的:绑了,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