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熱情地親吻着,按在謝安青腦後的手垂下來握在另一側,聲音開始被手心裏驚人的觸感和溫度烘烤拔干:“嗯?”她没听?懂。
谢安青额角有汗珠滚下,顺着她拉长的颈子一路下滑,滑到陈礼嘴边,她顿了顿,张口?抿住。
一瞬间,克製的低口?今溢出被吻紅的雙唇,謝安青垂在身側手緊緊扣在陈礼腰上。
陈礼沒忍住收了一下手指,對方?口?耑息着攤開手掌,將一個帶有體溫的小方?塊貼在了她腰上。她握着的手仍然?緊握,摟在謝安青腰後那?只撤回來摸索辨認。
“……”
和她放在梳妆台抽屉里的那?盒一样。
陈礼腦子裏着了火,手掌驟然?收攏,在緊繃和顫栗中?擡頭看着謝安青不再深黑平靜的眼睛:“哪儿来的?”
谢安青:“你?房间的,地板上。”
不是抽屉,不是床头?,不是买。
陈礼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有点神经,竟然?觉得某人弯腰去地上捡一片扌旨套,拍了拍,放进自己口?袋的画面更烧人更有感覺。她抬手用力抹了一下谢安青的眼尾,捏着她的下巴吻过去:“就一片,对你?够了,对我”
陈礼低头?在谢安青耳边,轻声说:“一回都不够。所以不用。”
话落,月色在谢安青眼前刷出白影,从仰视到低头?,陈礼躺在车子后?排,捏着她發燙的指尖一根一根擦拭,一根一根檢查:“不留指甲,很好的习惯,以后?保持。”
谢安青单膝跪着,另一手撑在陈礼脸侧,低低“嗯”了声,听?见她说:“用不用教?”
教什?么?教一个人怎么目垂自己?
谢安青岌岌可危的神经被扯动,手指蓦地蜷缩,抓住了陈礼散开的一绺头?发:“不用。”
陈礼便松开了谢安青的手指,將貼在她腰側的膝蓋打開,靠在帶着涼意的皮質座椅上,胸口?起伏着说:“那?就去吧。”
谢安青察覺到陳禮直白的動作,目光亂了一秒,俯身吻她漂亮的脖子,含吮她搭在身前的項鏈。銀色吊墜很快在謝安青嘴裏發熱,陳禮感覺到凝於指尖的烈日在自己身上行走,自上而下,緩慢焦灼,和雪域水源相遇那?秒,陳禮頭快速後仰,膝蓋被謝安青早有準備的手肘抵住,声音随之梗入喉咙,眼神因为突然?爆裂的情绪变得清亮湿润。
垂出座位的长发在风里轻摆,清澈的水源被烈日暴晒。
陈礼曲線漂亮的身體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吐息緩慢下落,望著不用掌握要領就足夠令她心馳神往的謝安青,喉嚨裏再也找不出一絲幹凈的聲音:“还?是想教一句。”
谢安青低頭靠近,吻她完美?的下頜:“哪一句?”
陈礼感受着烈日的下滑上行,说:“现在这一步通常需要视情况而定,可选,可不选。”
谢安青应声,然?后?停下来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陈礼主动靠近在她身边停驻的烈日,说:“它?们的外衣已经湿透了,不用继续来来回回淋雨。”
谢安青再次应声,再次询问?:“那?就是不选了?”
陈礼:“聪明,嗯!”
斜進來的月光在陳禮眼前炸開,河裏的水聲開始起伏跌宕,混亂中?,她抓住掉在腳墊上的笛子,短暫清醒,又教了謝安青怎麽用手指從一數到二,從二數到三。謝安青學著學著無師自通,唇也開始吻她,吞咽她的“唾液”,被由她親自降下的大雨淋濕在淩晨一點的深夜。
那?时候月过中?天?,换了方?向。
陈礼一条腿踩在座椅上,弓身趴在膝头?,发软手指蹭了蹭谢安青脸颊上的水渍,说:“湿淋淋的,更漂亮了。”
谢安青耳根轰热,无意识抿了抿还?很湿的嘴唇,手背贴靠那?片还?没有完全平稳的水面:“你?也是。”
陈礼膝头?抖动,笑了:“那?还?想不想再看一遍?”
谢安青抬眼,在朦胧夜色里和陈礼对视几秒后?,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