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没想?到短短几个小时就被识破了。”
“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吗?”许寄问?。
谢安青看她一眼不说话,意思再明确不过。
许寄假装叹气:“但我真的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你姐事先有交代,我在机场见你的第一眼就会跟你表白。”
许寄的直白是谢安青前所未见,她倒也?没觉得反感,就是
“我应该不是那种一眼惊艳的长相。”谢安青说。
许寄:“可?你让我一见钟情。”
谢安青举杯子的动作停顿半秒,继续送到嘴边抿了一小口,含在嘴里甜甜的,酒精浓度约等于无。
许寄目光灼灼地锁定着谢安青说:“两年前在网上看到你的一寸照那眼,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但你姐始终不松口,我就以为没有机会了,很失望,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来了。你不知道我这一个月等得有多煎熬,每天都要?发微信给?你姐,问?你什?么时候来。小阿青,我对?你一见钟情,现在也?能算日?久生情。”
谢安青舌尖压着嘴里的酒,慢吞吞地想?,如果有些事没有发生,她应该很快就会被许寄不加修饰的爱意打动。
太热烈了,直穿人心。
可?它们偏偏就是发生了,占据过她全部的目光,赢得过她所有的忠诚,却在一夕之间土崩瓦解,她不过区区血肉之躯,心脏上血淋淋的伤口恢复得再怎么平整完好,也?还是会有一点杯弓蛇影的忌惮,往后再喜欢谁都不可?能还是一蹴而就的草率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