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青肩上一沉,湿润的目光扫过眼尾一片白,伸手将它握住,既是回应,也是禁锢。陈礼逃也逃不開,合也合不攏,頃刻就?被十多天未曾有人碰觸過,已經低到閾值底線的每攵感神經折磨得眼底一片通紅。她酸软手指抠抓着抱枕,气息一秒轻一秒重:“说?了不要把牙齿露出来?。”
谢安青:“嗯。”
话落,握着陈礼腳踝的那側胳膊肘抵住她發抖的腿,另一手推開她的膝蓋,將她更加開放地展現在自己面前,观察她“唇”的翕张,说?:“可是它看起来?很想?被我深吻。”
陈礼:“……”
谢安青:“深吻不可能?不碰到牙齿。”
陈礼:“…………”
听起来?很完美的逻辑,陈礼觉得自己都要被说?服了。低头看到某人推在自己膝上的手,想?起她极高的悟性,极擅调和问题的本事,陈礼轻哼一声,脚在她肩上轻踩:“不可能??”
她抬眼,脸颊上多了一点不会流动的水光:“今天不可能?。”
陈礼半溺在水里,颤颤巍巍。她上身仍然整齊,綁縛她的內衣沒有被解開,導致她此刻呼吸短促,胸腔憋悶,一滴汗猝不及防順著脊柱溝滾下來那秒,她擡了一下腰,身體弓起,聲音輕得像同一秒謝安青的舌尖突然拂過由她孕育的水源,無奈裏透著絲絲縷縷的縱容:“……随你吧。”
谢安青句句都有回应:“嗯。”然後聽從指令探入水,舌尖攪動湍急的它,牙齒輕咬無形的它。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她们被迫倒映在玻璃上,清晰得连肌肉紧绷的程度似乎都能?看清楚。这对陈礼来?说?无意识更多一层的视觉刺激,她叫了声智能?家?居的名字,轻颤着说?:“把窗帘,拉上。”
顺滑的滑轨声响在客厅里。
谢安青在亲吻中?换了姿势,用身体挡着陈礼踩在地毯上的那条腿,将肩上那条放下去,指肚摩挲着她细如绸缎的皮肤:“我想?试一试谈穗说?的,内外兼修。”
陈礼:“有必要问我的意见?我今天说?了有用?”
谢安青:“我还想?和你说?话。”
陈礼:“你和我一样,不是只有一张嘴。”
谢安青:“我用和你一样的,手紧没办法?动作,不能?内外兼修。”
滚来?滚去,滚到最开始,毫无进展的话题;
陈礼被终止的感觉。
她垂下眼皮,危险地盯着谢安青:“那你想?怎么样?”
谢安青跪起身,凑在陈礼唇边吻她:“想?从你买的那些辅助用品里挑一款内置的,同时”
陈礼神经一紧,头皮发麻,隔着一掌宽的距离,和麻雀啄玉米粒一样啄在自己唇上的人对视,她手指摸索到第一个吻落下时触碰到的她的“唇珠”,刺激她一激灵,听到她说?:“我手在这里。”接着又?啄一下她的嘴唇,说?:“我嘴这里,可以和你接吻,说?话。”
陈礼只是一想?到画面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一面觉得那会是一场挑战极限的爱情战争,一面又?对它充满了渴望,她抬手勾住谢安青的脖子,把人勾过来?,照着她粘湿的嘴唇狠狠吻了几十秒,松开她说?:“在主卧床头柜下层的抽屉里,给你一分?钟去挑,过时……”
陈礼把口腔里属于自己的浓烈味道吞咽下去,盯看着谢安青说?:“角色颠倒。”
颠倒失败。
谢安青最后用了两分?钟时间挑选,用了五秒学习它的使用方法?,用了十秒把它放到该放的地方,又?用了三秒将手指搭上去,迎合它的频率。
于是两分?十八秒后,陈礼唇缝里再没有发出过任何一声完整的声音,偏偏某人今天的问题多到让她发指。
“你怎么知道惠星跳楼是假的?”
现在是问这个时候??
难道要在Z/A的时候,讨论她恨她期间的事……
陈礼闭眼,快被她手指下突如其?来?那一点弄死。
“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