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忍了两秒没?忍住, 侧身靠近谢安青,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确定这是惩罚?”
谢安青:“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分析谢槐夏。”
陈礼:“有点道理,那你”陈礼转头看着谢安青, 视线从她唇上一扫而?过, 说:“让不让我亲?”
谢安青偏头,两人对视着。
九月底的阳光已?经不再热辣, 只是亮,亮得灼眼,和?谢安青瞳孔里纯净的黑撞色。
她说:“不是让不让, 是想不想。”
陈礼挑眉细看着谢安青的表情,突然一笑:“那你,现在想不想让我亲你?”
谢安青说:“一直想。”
话落的同一秒,陈礼凑上去碰了一下?谢安青嘴角。
“啊!”
谢蓓蓓和?谢槐夏异口?同声尖叫,前者是张着嘴兴奋, 后者是捂住眼睛害羞。
陈礼被这两道声音催促着, 再次凑上去, 舌尖轻舔谢安青唇缝。
谢安青本能张口?,感觉到了陈礼绝对强势的入侵。
这个吻火热、深入、猛烈,但不长久。
陈礼怕滋生出谷欠望, 怕谢安青面红耳赤, 呼吸不稳的模样被人看见。她离开谢安青,低声道:“自己把嘴唇上的水渍舔干净。”
这种事由她来做就太暧昧了,不适合放在开放场合。
陈礼说完转头,看向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谢筠身上的谢槐夏:“外甥女,能改口?了吗?”
谢槐夏大叫一声“阿姨”, 狗撵似的拔腿就跑。
谢安青舔干净嘴唇后抬眼,和?陈礼对上目光, 她还是在笑,从下?车就一直在笑,被无视的时候也在笑,此刻她在平交道里,当着所有人面吻过她的嘴唇,笑容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谢安青在她的注视下?眨一眨眼睛,发现她笑着看过来的时候,是阳光落入怀中。
进村的路上换成陈礼开车,原因无他:谢槐夏占了谢安青,把她拉在后排陪自己说话。
到家门口?,谢安青和?谢槐夏一起下?去开门。
陈礼百无聊赖的视线扫扫院门上爬着的黄木香,院墙下?的矮杆波斯菊和?院墙上……
空无一物的白。
陈礼手?无意识在方向盘上握了一下?,勾唇看着开好门出来的谢安青说:“可?以进了?”
谢安青:“可?以。”
谢安青让到旁边,看陈礼一点一点调整方向,把车开顺利开进刚够通过的低矮院门。
“砰。”
陈礼下?车关门。
谢槐夏雨过天晴一样,热情地拉住陈礼,把她往屋里拉,迫不及待给她展示自己亲手?准备的水果。
一把抓到陈礼腕上的手?串,谢槐夏“嘿嘿”一笑,狗腿地说:“阿姨,你这手?串还挺好看的。我也喜欢红色哦,特别喜欢。”
谢槐夏的弦外之音可?太明显了。
陈礼心说这手?串要是和?谢安青没?关系,她当场就能摘下?来送给谢槐夏,可?惜不巧,这手?串偏就是谢安青冒险找来的石头,还拆了一块对她极为重要的玉佩。
那这外甥女,她怎么?哄?
陈礼正想着,被抓得有点疼的腕上一松,看到谢槐夏连人带爪子一起,被谢安青提溜到了旁边。
“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谢安青说。
谢槐夏吸鼻子皱脸:“我看到了!”
谢安青用身体挡着,把陈礼腕上的手?串撸高上臂藏好,然后手?滑下?来,猫挠似的给她揉着手?腕,说:“你没?有。”
谢槐夏生气了:“小姨,你现在怎么?这样!”
谢安青:“哪样?”
谢槐夏:“你骗人!”
谢安青不反驳,直接把陈礼卸了劲儿之后,看起来软绵绵的手?腕搭在手?心里给谢槐夏看:“有吗?”
谢槐夏眼睛一瞪,用力揉了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