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陈礼:“那不就完了。”

“谢书记,”陈礼抱着谢安青,支棱起椅子腿儿前后晃着,看着不远处的河和?河里的月,轻声说,“一个人打拼很孤单的,我跟着你,给你作伴儿。”

谢安青没?有声音,像是被晃得太舒服,睡着了。

陈礼笑了声,看着柳树下?的坟,无声道:“奶奶,对不起,害你的宝贝伤心了那么?久,以后天大地大,我跟着她走。”

奶奶肯定不会出声回应她什?么?,但夜风吹动了杨柳。

“呵。”

陈礼拍拍谢安青脑袋,抱着她下?了露台,往卫生间?走。

谢安青这次喝醉比东林那次好伺候点,让张嘴就张嘴,让站好就站好,陈礼花了半个多小时把两人洗好,自己套了身睡衣,给谢安青裹了条浴巾,抱着她上楼睡觉。

十二点,秋日的寒气渐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