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客气,就用鼻尖顶着小豆豆,疯狂摆头疯狂磨,安雅一直紧咬的嘴巴松开,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似乎只是一秒钟,周身就泌出了一层汗,腋下、乳缝、股间,透气的棉纱睡裙被沾湿,缠在身上,裙摆已经全堆在腰间。
白嫩的屁股被男人的大手捧住,粗长的手指配合嘴巴动作,有节奏的揉磨屁股肉,还会轻拍,几下就留下浅浅红红的指印。
赤裸的双腿像被什么勾住,原本应是反抗动作的踢蹬变得又慢又娇,绷紧的脚尖不断蹭过阿克塞斯的脊椎边,变得像在撒娇一样。
身体里的所有神经都因为生病而停摆,手指拽紧枕头,指甲都印进掌心都没感觉,唯有最敏感的花穴被激活了。
安雅昂起头,又是一声啜泣似的呻吟,一只手揉上阿克塞斯的头发,插进发根,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按紧。
或者是要他的嘴巴也来含含她的乳房。
脑子还是骨子里好像进水了,像是骨盆涌现出的酸软滋味倒灌上脑,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只有阿克塞斯的动作依然清晰。
在顶、在扫、在拨、在钻、在吮、在含、在画圈、在跟她的身体接吻。
安雅的身体越来越热,像一壶正在加热的热牛奶,咕咚咕咚一直在烧,汗一直在流,最后沸腾了、尖叫了,泡沫溢出淋满壶身,腿根黏黏糊糊,阿克塞斯的嘴唇和下巴也湿了。
她瘫软着,阿克塞斯放下她的腿,依然还是曲起分开,没力气合起来,腿间的蜜谷嫣红湿润,阿克塞斯舔了舔嘴角,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还在舔着拇指回味时,原本蜷缩在身下的人猛然抬脚踢向他胸口。
阿克塞斯往后仰倒,安雅立刻挣扎着往床角躲,边把挂在脚踝的内裤往上扯,想穿回去。
“你给我滚出去!我今天不要睡你身边!”安雅眼角噙着泪怒道,手脚很慌乱,内裤怎样都穿不好。
裙摆还堆在她腰间,阿克塞斯轻易就看见,粉色的蕾丝内裤歪歪扭扭缠在奶油似的大腿肉上,
还没消的怒火,夹带被勾起的欲火,都化作了他眼底的郁色,长臂往前伸,轻易就捉住那内裤,警告似的用力一扯。
安雅低低尖叫,想踢他又被轻易压制,手脚都分别被阿克塞斯的双手桎梏住。
力量的悬殊,让她既怕又恨,压在枕头里的侧脸,恨恨地瞪着阿克塞斯:
“你还想伤害我吗?”
“安雅认为我刚才的行为是伤害?”阿克塞斯挑眉,难得露出嘲讽戏谑似的表情,“原来你喜欢受虐?被伤害了会兴奋会潮吹?”
安雅被他的诡辩气得涨红了脸,继续在他身下挣扎,喊着让他滚下去。
一只手挣脱,马上就去扯阿克塞斯的银发,虚弱的病体一下爆发力气,力道大得阿克塞斯头皮都疼了。
安雅只会扯头发这招,扯住了就不放,似乎真的想薅到阿克塞斯秃头。
阿克塞斯腾不出手救自己的头发,只能顺着她的力道摆头,像个牵线娃娃,皱眉抿嘴既气又无奈,摇着摇着,他反而先笑出声。
“你笑什么?”安雅莫名其妙,声音吼得更大声。
“安儿,你以前跟狗狗在泥巴里打架,都只会扯它们的毛发。”阿克塞斯原本难看的脸色逐渐缓和,眼底暖意浮现,“你现在跟丈夫在床上打架,依然只会扯头发。”
安雅没想到阿克塞斯会提起以前,再听到他变得亲昵的语气,胸口莫名动乱,原本紧捉的手一下松开。
“我们是在玩耍,狗狗才不会欺负我。”安雅别过头不看他,脸颊红晕不知为何。
“我也没欺负你。”阿克塞斯俯下身,双手的力气也松了,改为环抱她的腰,是轻轻的缱绻的抚摸,“我做的事跟狗狗一样。”
他的热息吹在安雅的耳边:
“狗狗以前爱舔你的脸,我跟它们一样,也只是在舔你。”
突然想到3P番外该怎样写了!(兴奋搓手手
看我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