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制作了半个世纪的冬雪玫瑰花冠,也见证了巴斯克维尔家三代人的成长和离去,包括阿克塞斯。

老人家边指挥学徒采摘玫瑰,边和阿克塞斯感慨时间的流逝。

“我来过这个城堡和洋房无数次,参加过五场葬礼、两场婚礼。”花艺师见惯大风大浪,是一个豁达的人,但在眺望远处的女神与恶犬雕像,语气还是流露出一丝哀伤,“我年纪大了,希望不会见证第六场葬礼。”

“不会的。”阿克塞斯回答,“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他挺直的宽背,宛如石碑高大耸立,不着痕迹在帮老人家遮挡阳光。

“那就好。”花艺师哈哈大笑,“你是一个杰出的巫师,巴斯克维尔家会在你的带领下欣欣向荣。”

突然,他想起什么,四处张望:

“对了,安雅小姐在哪里?”

安雅在哪里?安雅正在上锁的魔药课教室里,面红耳赤,极力压抑娇喘。

她坐在教师石桌上,双腿被强制分开,裙摆滑落,露出被黑色裤袜包裹住的细腿。

一只鞋子掉在地上,半透的黑丝清晰映出脚趾蜷缩的形状。墨莉卡在她的双腿间,一手扶住安雅的后腰,一手伸进她的裙摆下,就在腿心的位置,动作暧昧。

堆叠在腰间的布料下,裤袜早已被撕开一个大口,内裤被扯到一边,有根透明的圆柱被墨莉的手握住根部,已半根没入水穴里。

一下前后抽插,一下左右旋转,里面被完全撑开,舒服的地方时而规律时而紊乱被刺激,安雅拽乱墨莉肩部的布料,头一下软得靠在她的颈窝。

很快,墨莉又扶起她的头,细细摸过她的眼角。

“安儿的眼角怎么这么肿?这段日子里哭过很多次吗?”

安雅偏过头不想让她看,下体的那东西猛撞穴芯,撞得她浑身酸软,又被墨莉扶住脸颊,逼她对视。

“是每晚都被亲爱的校长大人操到哭了吗?”纤细的两指重重抚过被扩开的花唇,光滑无比的触感,墨莉的语气还是带着笑,却不知觉染上了一丝扭曲。

“这里好干净啊,阿克塞斯还是这么细心。”她想到什么,贴着安雅的嘴唇像在呼气似的轻语,“我们下次一起磨的时候,也会更加舒服吧?真期待那天,那时候轮到你在上面,好不好?”

安雅半眯的眼垂着,似乎没听到墨莉说的话,如果是以往,她早就一脸可爱迷醉地点头或蹭蹭墨莉。

金髮女巫眸色一暗,语气也沉了几分:

“你还在想他吗?”

安雅泄出几声破碎的喘息,缓过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嘴唇颤抖着:

“墨菲,我的心不是石头或是木材,我想念他,一时无法忘怀他,是人之常情,我无法控制。”

安雅的眼角缓缓溢出泪花,像是被刺激的生理性泪水,又像是心里的泪水。

墨莉抹去安雅的眼泪,眼神晦涩不明,隐隐透露出一丝痛苦,她贴向安雅,额头对额头,鼻尖对鼻尖,某种香气缱绻在她们面庞的曲线之中。

“如果离去的是我,你也会这样流泪吗?”

听到这话,安雅忍不住某种情绪,汹涌的眼泪不断夺眶而出。

“如果离去的是你,我会死掉,不是文学比喻不是诗性表达,是真真正正的死掉。”

她说这话时,声线像在含着刀片,割得喉咙都是血,随时都会呕出来。

墨莉笑了,她亲吻安雅的下巴、鼻尖、额头,又再贴着与安雅对视,眼神庄重认真:

“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可以伤害自己,都一定要好好活着。”

安雅还在哭,墨莉抹不尽她的眼泪,但她还是一遍遍重覆,不断问着安雅有听到吗、明白了吗,安雅点了点头。

“好女孩。”墨莉把她的眼泪都吻走,裙摆下的动作突然猛烈,大拇指按上阴蒂,跟着抽插一起高频率的扭。

安雅弓起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