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完全脱去了少年的稚气,变得锐利锋芒,身材也变了,蜜色的肌肉似乎更精壮了、肩变宽、胸变大、腰更窄、大腿也粗了。
那头总是绑成小球的红髮削短了,只剩下两条长辫子。
应该还挂在枝头上,略带半涩刚熟的酸甜果实已经成熟掉落,变成美味可口的性感男人了。
可安雅却是很自然的勾着他的脖子,揉乱他的红髮,贴着他的唇细语:
“嗯,我也好想你。”声音甜腻得让安雅自己都感觉陌生,“你骗我,你一直说自己是最厉害的球员,可还是让我等了这么久才赢下比赛。”
这是无理取闹,可男人似乎很吃这套,他边吻边哄她,还揉起她的耳垂,语气似乎要化开了。
“是我的错,宝贝,我会好好补偿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结实的身躯完全贴着安雅,就连隔着几层衣衫的胸乳都被挤得变形,他的话夹着鼻息,吹得安雅半边身子都麻了,只能勾住他吻得激烈。
唇舌撕咬,舌头搅进双方温软的嘴腔里,搅得翻江倒海才尽兴。
“我补偿你,你也要奖励我。”
炙热的鼻息喷在耳边,安雅迷迷糊糊点了点头,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确答应过这个人。
那时在他们的家里,沙发上男人将高大的身躯勉强蜷缩在她怀里,哄着她给承诺……嗯?家里?安雅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他们怎么会有家?
她陷入混乱,又旋即忘了那个混乱,一切都很正常,都该是这样的。
男人喊她老婆很正常,她给他奖励很正常,他们在厕所做爱很正常。
嗯?在厕所做爱?安雅回过神来时,人已经在狭小的厕所隔间里,被男人捧住屁股,整个身体挂在他身上。
豪华酒店里的厕所却莫名简陋,黯淡的青绿色瓷砖、闪烁的昏黄灯管、简陋的木板隔间,他们像发情的野兽不挑场合,衣服也没脱完就急着交媾,内裤都还挂在各自的腿上。
大概是真的疯了。安雅脑海仍清醒的某部分这么尖叫着。
可是,可是……
安雅被男人捧住屁股,挂在他壮硕的身躯上不断扭腰,里面早被填满了,汁液湿了满腿,抽抽插插的几乎黏在一起。
可是,跟这个男人做爱真的好爽。
她抱紧男人,手臂缠着他的后颈,双腿夹住他的腰,就连阴道的每寸褶肉都绞紧了,像触手像奶油绞着他不放。
而且而且,她要奖励她的丈夫啊。为了比赛禁欲了三个月,自慰也没有,就为了留足精力专注取胜。他们之前可是天天做爱的,每天都至少要做一次,不是在睡前就是在早醒的时候,就算时间对不上,这个人也要在她去看他练习时,拉她进更衣室发泄一通。
这么重欲乱来的一个人,为了比赛乖乖禁欲三个月,忍着不射精三个月,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她的丈夫,
任由奇怪的回忆和思绪塞满脑袋,安雅像八爪鱼紧紧抱住男人,腻白的肌肤像牛奶快融在男人身上,她怜爱地抓揉男人的红髮,怜爱地不断吻过他的耳畔,小小声喊他的名字,喊他小蜜桃。
像他的头发颜色一样鲜艳火红,多汁美味糜烂的小蜜桃。
哦,就连屁股的形状都像蜜桃,她可爱的小蜜桃。
可怜的小蜜桃,一定积攒了很多,精囊都鼓成那样,他一挺腰,就重重甩飞,拍打她的穴缝。
那根粗长的、炙热的大肉棒,正在她体内进出抽插,正在撑开她渴了三个月的蜜谷,正在碾过她舒服的地方,正在渴求她取悦她。
白嫩和蜜色的肌肤,水淋淋都是汗。双乳被胸肌压着,乳珠刚好互相磨着,像成熟得发硬的石榴粒互相挤压,磨得他们的心都在颤。
“啊……啊……安雅,安雅,安雅宝贝,我的宝贝……”
就算长大了,红髮男巫还是保留着那格外尖锐的虎牙,和某种厚脸皮的天性。
他扎着马步,猛烈顶撞,声音却黏糊可怜,像只小狗不断喊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