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靠坐在床头,安雅倒挂在他身上,双腿大张搁在他肩上,整个身子全靠腰部被他的手臂箍住才没滑落。

裙摆垂到了胸部,屁股翘得高高,撞他脸上,鼻子和唇舌都埋在湿热的缝里。

圆润的臀肉被揉捏、被拍打,水蜜桃似的发红,腿心也成了果缝,被男人舔得汁液四溅。

双乳也被坚硬腹肌挤成扁扁的软泥,而安雅只顾着握住男人的肉根,发情地吸吮,这个姿势让她只吃得到前端的肉冠。

这也足以塞满她的嘴,红唇裹住整个肉冠,她也不是青涩的少女,知道舌头该如何动才能让男人喘息。

“唔……嗯,嗯……”

被撑满的嘴巴还要发出勾人的呻吟。含得累了就吐出,喘出大口大口的热气,再用舌尖去钻顶端的马口。

或者就干脆瘫软身子,脸埋在粗壮的腿根,含住半颗精囊用力吸,又去舔两颗精囊的缝隙。

吸吮舔舐时,还要伴着好玩似的哼笑,她的声音像融化一样:

“哥哥,你今天好温柔。”

热气喷洒,巨根弹动,粘稠的前精又溢出,顺着鼓动的青筋往下流,阿克塞斯能感受到腿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沾着女人的发丝,黏得满大腿都是,屁股缝都是滑溜溜的。

他舔得安雅扭腰晃屁股,一直往他的鼻梁撞,想要粗粗硬硬的东西进来。

“还想再来一点点吗?”

喉咙都是女人的蜜液,连带阿克塞斯的嗓音都是黏的。

他松开手臂的禁锢,安雅的身体泥鳅似往下滑,三指覆上淋漓的花缝肉,急促地上下挤压揉搓。

唇肉像泥一样,被搅出黏腻的水声,汁液裹满三指,微微分开,指缝就拉丝。

“啊……啊……好舒服,哥哥的手指……啊……好舒服……”

背部到臀部都在颤栗着出汗,安雅爽得意识恍惚,瘫在他的身上,只懂得失神浪叫。

“哥哥,哥哥……插进去啊,想要硬硬的进去……哥哥,求求你……”

阿克塞斯没有听从,三指的动作还放慢了,改成拍打,每拍一次都会溅开粘液,中指的骨节还会故意碾过花蒂。

“嗯?这还不够你想要的……‘一点点’吗?”

“不够……不够……”分开在肩膀两侧的腿翘起、摇晃,挣扎着。

安雅太大意,没下好“一点点”的定义,也没有足够的意志去遵从。

她被男人一步步引诱,底线越扩越大,亲吻是一点点,揉胸是一点点,口交是一点点,

现在,插入也是“一点点”了。

“小野兔,不能只有你快乐,我记得,我没把你教成自私的女孩。”

她转过身,拨开身前的髮,扯下领口,揉捏起双乳,就连两颗乳珠也被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像在剖樱桃果皮一样,细细碾磨。

湿润的双眼仰望他,她记得的,丈夫喜欢看她爱抚自己,像个淫妇一样,而且还要张开嘴,舒服地呻吟。

真可爱。

阿克塞斯的眼神沉下。

现实的安雅绝对不会露出这种姿态,就算被他哄骗到,自慰给他看,也是扭捏、羞涩,甚至带着对这种行为的厌恶,却被迫着沉沦,眼角不甘心的眼泪尤为甜美。

那是一种风情。

但是,他也喜欢梦里的安雅。

都是他的乖女孩。

“乖女孩。”

阿克塞斯满怀怜爱,亲吻她粉嫩的膝盖,再亲吻她颤栗的肚子。

他跪起身,略微粗暴地单手揽住安雅的软腰,腾起她的下身。

让安雅亲眼看着,他的脸如何埋进她的腿心,舌头连同手指如何一起搅着穴,弄得她满脸的神魂颠倒,一直喊他的名字。

双脚先是蹦得直直,在半空晃荡,又一瞬间曲起抽搐,然后无力瘫软。

连并腿的力气都没有,腿心的花缝一张一缩,爱液止不住的泄,洁白的床单濡湿出一大片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