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想遮掩,可阿克塞斯还是看到她在夹腿,双眼涣散湿润,已然是想要被男人操的眼神。

不止是乳汁,下面的水也流得满大腿都是了吧。

真是一只骚浪的小野兔。

阿克塞斯召唤守护灵,去把地下室的墨菲叫来。

他推门进来时,安雅正浑身赤裸躺在地板,痛苦又舒服的不断哭叫,勾住自己的双腿大大张开,阿克塞斯踩着她的双乳,踩得扁扁的,任由乳汁沾湿脚板,他只顾着甩软鞭,浅一下重一下,把妻子的腿心花缝拍得艳红肿胀。

见墨菲来了,阿克塞斯丢掉鞭子,慢条斯理解起袖扣:

“你等下有课吗?”旁边一道道的窗帘正在落下。

“没有。”墨菲了然一笑,也解起了领子,“安儿也没有,对吧?”

后一句,他笑眼盈盈,对着躺地的安雅说。

安雅半埋进地毯的脸都是泪痕,她还沉溺在涨奶和拍打的疼痛酥麻里,没有回答。

阿克塞斯又抬起脚掌,踩向她的乳肉。

“回答。”

安雅呜咽一声,慌乱撑起身子,摇头说没有。

“太好了。”

一黑一绿的袍子落地,墨菲蹲下身,吻她的唇:

“阿克塞斯三点才有课,我们还能在这间教室多待两个小时。”

与温柔的语气相反,指骨分明的手粗暴掐起安雅的奶子。

白皙的手背,乳汁与蓝紫色的血管一起流淌,有种荒淫的美。

“等下还有学生要用课室,安儿要乖一点,不能把这里弄得太脏。”

被如此恶劣的对待,安雅毫不反抗,反而乖巧可怜,任他们恣意妄行。

只因为三人婚姻在立下契约时,说得明明白白。就算安雅无法施展魔法,她依然是未来的家主。

巴斯克维尔家的所有财产、家族生意的话语权、魔法议会的位置,当然还包括男巫学校的校长职位,都会由她这个哑炮小姐继承。

两个丈夫随妻姓,发誓会永远辅佐和保护妻子,将她产下的孩子视为己出,不管有没有自己的血脉。

代价就是,安雅在床事上丧失主权,成为两个丈夫的玩物,完全顺从两个丈夫的宰割。

最后一道窗帘落下,阿克塞斯打了一个冷颤。

梦里的他这么混帐吗?还是说……这才是现实?

一夫一妻,才是梦境,他永远都得不到的美梦。

“我们教过你,祈求时要真挚、诚实、甜美,不然我们感受不到你的诚心。”

墨菲的眼神温柔得能沁出一杯冰薄荷酒,喝下去会烧喉咙,绿幽幽阴湿湿的火焰,会一路燃烧至阴道。

他的双臂环绕安雅,没多用力,轻易就能挣脱,可安雅瘫软在他胸前,明显不想逃。

皱巴巴的裙子滑落,乳尖被男人捏住,一下扭一下扯,那里尖挺红润得像石榴粒,被男人一下扭一下扯,不会喷奶,但已被男人催熟,敏感异常。

轻柔点,安雅的身子都会不自觉地颤,粗鲁点,她的腰更是扭个不停,一直挺胸,像在把奶子往男人掌心送,求他揉得再用力点。

她坐在阿克塞斯的身上,像在骑马一样摆动屁股,结实硬朗的腹肌就是马鞍,一遍遍磨过瘙痒难耐的花缝。

阿克塞斯感觉得到,堆在裙子布料下的腹部肌肉都是她的水,又热又黏。

“现在不是你享受的时候,安儿,来,做出你的选择。”

墨菲箍住她的腰,咬住她的耳朵,蛊惑道:

“是想要用阿克塞斯的腹肌操你的穴,还是让他雄伟的胸肌分泌乳汁给你喝?”

阿克塞斯看着安雅原本涣散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胸膛,吞咽口水,说:

“想要喝奶水。”

色气像雾像雨,在她全身的肌肤弥漫散开。

墨菲哼笑,猛力按住她的后脑,埋进阿克塞斯的胯下:

“那你得对阿克塞斯好一点,得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