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眼眶的泪无止尽地掉,安雅的肩膀瑟缩,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
她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只能与阿克塞斯对望,脸蛋可怜地往他掌心蹭了蹭。
臀部也抬高,主动迎合墨菲的撞击。
阿克塞斯和墨菲很满意她的乖巧。
海水从窗外溅入,穿过贝壳,穿过帘幔,淋得安雅的皮肤像鱼鳞一样闪烁。
她就是他们掌心的一条鱼,任他们揉捏。
各种姿势,各种体位。
让她跪下,让她骑乘。拍拍她的屁股,就会扭腰画圈,里面夹到最紧,自己主动套弄起男人的肉根。拍拍她的脸,力道重,就会埋进男人的胯下,力道轻,就伸出可爱的舌头让男人含住吸吮。
她表现得乖巧,就和她十指交缠,任她骑在身上乱动,还大发慈悲挺起结实健壮的肌肉让她舔,她咬得重点也没关系,反正力道就像蚊子咬一样,她会满脸爱慕地磨蹭,一直说好喜欢你,一直抬头索吻。
她表现得不乖,就把她的手绑住,狠狠抽她的奶子,把两颗红蕾掐得比樱桃还甜美,她哭红了眼,一直啜泣说对不起也不停手。
道歉得躺在床上,头垂在床沿,双腿屈起,脚尖垫在床面,献出那处泥泞濡热的花园,用淫浪娇媚的语气求着他们操进来。
“操进哪里?小穴还是嘴巴?说清楚。”
发红的奶子又被打得乳波晃动。
“都……都可以,小穴和小嘴,都……都是你们的。”
他们没有客气,阿克塞斯捉住她的脚踝分得开开,巨硕的肉棒才插进去,丝丝白浊就在缝隙间涌出,是墨菲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腰窝一阵酸麻,最后一丝温存也没了,雄壮的臀丘腿根凶猛压制、拍打,里面层层叠叠绞上来,又被狰狞的肉柱捣开突进,直直捣入让安雅浑身酥麻的最深处,把其他雄性的精液都捣出来。
不止扭腰猛撞,还捉住安雅珍珠似的脚舔,厚热舌头穿梭在蜷缩的指缝间,再舔去敏感的脚弓,安雅一本能地挣扎,他就疾速冲撞,撞得她浑身抽搐说不出话,再继续舔她的脚,粉嫩的小腿肉都是牙印。
墨菲立在床沿,弓背抬臀,把安雅温暖的嘴腔喉道当作鸡巴套子,奋力驰骋,边挺腰边拍她失神的小脸说骚话,激得那张红润小嘴吸得更紧更舒服。
做得忘情了还一脚踩上床,像女人一样光滑的屁股被安雅拍打时,还会叫得浪荡,揉起她的奶子,说安儿真棒,再拍用力点,腰臀动得热汗四溅,混杂着安雅的泪水,还有嘴角被肉柱抽出的热液,溅到地板到处都是。
要射精了,他抽出性器,就垂在安雅的脸上,安雅张嘴伸舌,让热热的白浊喷溅,糊满自己的舌尖、嘴角、脸颊。
墨菲用力撸动柱身,让精液一滴不剩,看到安雅吞精后伸舌帮他舔干净性器的淫靡模样,凌乱金髮下的美丽面孔勾起笑,称赞道:
“安儿这个乖孩子,全身上下都学会怎样讨好男人了。”
把安雅操得痉挛喷水,再射得她奶子缝粘稠牵丝的阿克塞斯表示同意。他揉紧奶子,让湿滑黏腻的乳肉夹磨根本软不下去的肉棒,看她被干得双眼涣散、舌头都吐出来的模样,语气也软化几分:
“是啊,真是乖女孩。”
安雅是个遵守契约的乖孩子,认清自己在床上得任男人取乐。
她会乖乖配合墨菲的恶趣味,帮他口交到射精,再含住满嘴热精,爬到阿克塞斯的胯下,用更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他。
就算这触动了阿克塞斯的怒气,抓住她的后脑往下按,她也不反抗,喉咙似乎都凝满浓液,每一次深喉,阿克塞斯都感觉鸡巴都热得快融化,他更生气了,抽出裹满体液的肉柱,再抽得她的另一边脸都肿起来,她也只是像小兽一样呜咽,舔他的喉结,祈求他的宽恕。
她会乖乖跪在地上,任阿克塞斯往她头上倒酒,上好的琥珀色美酒淋得她满身晶莹,她美丽的身体成了酒杯,两个丈夫伸舌舔过她的脸、肩颈、锁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