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帘子被扯断,一粒粒晶莹掉落满地,跟安雅双乳上穿透的金铃,一同叮叮当当。
双乳间垂着的那条银链,冰冷闪烁,转瞬就被热汗浸得坠坠的,摇晃激烈,像残阳在水面波动的残影。
两个男人也说不出任何的狠话还是骚话,只能像野兽一样粗喘、扭腰、曲腿、顶胯,疯了般在冲刺摩擦。
安雅的身体太甜美,稠密密包围他们、浇灌他们。
“啊……哈啊……被塞满了,被你们的塞满了……啊,好舒服,要死了……呜,好喜欢,好喜欢你们……”
就连娇喘都是沸腾的奶油,灌得他们满耳的绵腻。
三具赤裸的身体,快融成一团。
手臂缠上阿克塞斯的肩,湿漉漉的黑色卷发也缠上了,安雅后仰头,垂下的兔耳晃在耳边,湖蓝色眼珠依旧盛满爱意:
“哥哥,我好爱你。”
甘美、虚幻、绞痛的爱意,她的确成了全心全意爱他的小野兔。
阿克塞斯的眼眶生出眼泪,一颗接一颗,不知为何。
他已经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一直做下去,做到不知天日、骨节都在嘎嘎作响,窗外是夕阳还是月夜,太阳是否摇摇欲坠,海面是否巨浪滔天,金色还是火红,都不想管了。
在精液和热汗快要流空的某刻,大船撞上了垂在海面的太阳,火球的光四面八方涌入,阿克塞斯下意识要抱紧安雅,却什么都捉不住,不管是安雅还是墨菲,他们都溶于光芒里,而他在失重的船舱里惊醒。
阿克塞斯在床上弹坐起,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要撑破衣衫。
好一会儿,他才确定自己梦醒了,或者说确定哪边才是梦,哪边是现实,背部冷汗一片。
死人的确死了,他是安雅唯一的丈夫。
心头的惊惧平复,又转而烧起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