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阻止你和朋友相处。”阿克塞斯加重“朋友”这个词的音,“但你至少该告知我一声。”
“告诉你?好让你半夜闯进来,把我从床上拉下去吗?”安雅冷笑。
“床上?”阿克塞斯迅速捉到重点,“所以你还和她睡同一张床上?”
他的挑刺让安雅窒息,她不想再回应,拿起换洗衣服要走去屏风后。
猛然一声巨响,看不见的力量穿过她身侧,将胡桃木屏风拍向墙壁,精致的雕刻边缘震出明显裂痕。
安雅整个人僵住,阿克塞斯的声音又再传来。
这次的气息滑过她耳边,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到身后
“安雅,你还记得你是我的妻子吗?”
又来了,又是这句。
大概是太阳穴一直跳动的那根血管爆了,或者爆掉的是她的理智线。安雅豁了出去,转身就在阿克塞斯的注视下,脱起自己的衣服。
“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
领口被扯得变形,连身裙滑落在地,连系带也没解开,安雅强行扯下胸衣,连着衬裙和内裤一起脱下去。
阿克塞斯被吓得后退半步,一向沉着的他神情呆愣,眼睁睁看着妻子脱得精光。
当看到安雅的乳房从束缚里跳出来时,他才惊醒似的回神,惊慌失措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要盖在安雅的肩上。
“不用你现在来假惺惺!既然怀疑我,那就现在来看看我的身体,现在脱干净了,从里到外都能看清楚!把我当作你的马儿来检查啊,反正你也一直认定我是你的所有物不是吗!”
安雅疯一样挣扎,不让他为她披上衣服,还扯住阿克塞斯的长发,要他睁大眼睛看清楚。阿克塞斯只能强行把她环进自己的怀里。
这种自毁式的激烈自证,让他措手不及,满腔的怒火瞬间消散。他心疼自责地不断抚摸安雅的后脑,想要安抚她。
“安儿别这样,对不起,我被嫉妒冲昏头了,我不会再这样了。”
阿克塞斯道歉了许久,才让怀里的安雅平静下来,她像只受伤的小兽蜷缩在他怀里。渐渐的,胸前衣襟湿了,都是她的泪。
这让阿克塞斯整颗心都软了,不断吻向她的发旋,不断道歉。安雅一直不肯抬头,他以为安雅还在委屈。
他闭上眼,暗自叹了口大气,从小到大,只要碰到安雅的事,他就深感无力。
如果阿克塞斯能抬头看看旁边的镜子,会看到妻子在他手臂缝隙露出的眼神,虽然在流泪,却没有一丝伤心或愤怒。
反而,透着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
阿克塞斯是无法在她身上捉到把柄的。
墨莉的嘴腔最近养着一只小宠物,一只用特殊颜料画出来的甲虫刺青。
每次欢爱后,那只甲虫会爬出墨莉的嘴腔,游走在安雅的身体,吃掉墨莉留下的所有痕迹,再回到她的嘴里。
那个人总能想出恶作剧之神一样的荒诞魔法。
而她,也逐渐变成一个熟练的骗子。
阿克塞斯虽然不再追问,但不代表他已经被摆平。
过不久的教师议会上,他故意调墨莉出去。而晚上的洋房,安雅在床上被折腾得厉害,三色堇花汁像淋浴一样,不断浇在她身上。
房里一团乱,到处都是两夫妻滚过的痕迹。
精液也一直灌进她的子宫、阴道。就连后穴也开始被侵犯。
她被迫跪趴在丈夫的膝上,后穴已塞入两根手指,粗糙的指腹刮过细腻敏感的内壁,湿红的肉穴难耐地不断收缩,像在吞吃手指。
“安儿,原来你喜欢这样。我应该早点服侍这里,让你尝到后面的快乐。”
“我不喜欢,啊……你不要乱说,那里不可以的……”
“说谎。”大掌猛地拍向屁股,“看,又吞得更深了。”
安雅挣扎着要起身,阿克塞斯吹起口哨,两只黑手套立刻飞来,把她的双手按在沙发上。
安雅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