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那个画面像两块黄油夹住滚热肉肠,最粗最长的肉肠,一根就足够填饱她的肚子,唾液莫名分泌得满嘴都是。

触感也好像,腿根真的像黄油一样在被高温烫化,流了满臀缝的湿黏。

如果是别的时间、别的场景,安雅会享受这种性交的快感。

可偏偏,赛恩现在就睡在对面的床上,她害怕被发现,全身绷得像煮熟曲起的虾子。

肤色也像。

阿克塞斯还是不放过她,一边顶胯操她的大腿,一边在耳边呢喃私语:

“那颗痣就在这里,感受到了吗?”

怕安雅不清楚,阿克塞斯还调整姿势,斜着让性器碾过那颗小痣。

滚烫的肉柱碾得腿肉火辣辣的红,就连精囊都压迫感十足,攒了几个月的精液,坠坠得像铁球,不断拍在她的屁股下缘。

安雅不理他,连眼睛都闭上了,阿克塞斯扭起腰,将肉棒抽出只剩顶部,再重重一顶。

胯骨和精囊拍向屁股的声响格外响亮,安雅被吓得睁眼,捉住他的大腿不让他再撞,又不情愿地低头飞快瞧一眼,小小声回应:

“我看到了。”

说出口后还用手肘顶了顶身后的人,怀抱一丝希望说道:

“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只听到了耳畔的声音变得黏腻:

“小野兔。”

安雅的心猛跳,阿克塞斯这么喊她意味着大事不妙。

“你的身体让我着迷,每一种颜色都很迷人,但我最喜欢红色,像这颗红痣,还有这里。”

背后的阿克塞斯又压得更重,安雅半张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张口,她被桎梏在强壮的双臂里,雪乳微微变形,若隐若现几欲跳出。

大掌隔着白纱抓揉起双乳,胸衣都歪了,两颗红豆被轻易逮住,被手指抿住,细腻地折磨一番。

安雅想捉开他的手,只换来粗鲁用力的拉扯,刺痛逼得她眼角泌出泪花。见她乖了,又换上大拇指,厚热的指腹画着圈温柔磨。

安雅没这么轻易屈服,她只要肢体一反抗,或者只是说句不要,可怜的胸乳就会被蹂躏,被扯被抓,弄得她全身虚软,眼泪越流越多。

可她一缓过去,又会继续挣扎。

直到大掌拍向乳房,力道很重,啪的一声。

安雅立刻变乖,不敢再乱动,啜泣哀求:

“不要,不要打,有声音……”

她可没忘记,对面还躺着另一个小情人。她不想吵醒他,太难堪了。

阿克塞斯也没忘,就是没忘才故意拍。大掌又重重拍向另一只,拍得乳肉晃动,隔着白纱也能看到肤色变红。

“你乖点,我就不打。”

安雅无法,只能任他上下玩弄。

她伏低脸,紧紧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呻吟,眼角流下被欺负的不甘心的泪水。

阿克塞斯的手松开时,白纱下的双蕊变得嫣红、形状也硬挺,像两颗鲜艳多汁的石榴粒,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真漂亮。”阿克塞斯连绵吻过她的侧脸和耳朵,含住她的耳垂,吮得湿湿红红才放开,“这里也漂亮。”

落在耳朵的最后一个吻很温柔,像一颗软钉捣入头骨,安雅的半边身子都酥了,眼睛湿润迷濛,完全失了反抗的力气。

可她还是有点生气,阿克塞斯靠向她,用坚挺的鼻子蹭着她的脸蛋,语气很温柔:

“能给我一个吻吗?”

安雅只哼的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想理他。

阿克塞斯也不生气,似乎还笑了,气息扑在颈边,弄得她好痒。

“安儿身上最漂亮的红……”

大手摸过安雅的身体曲线,径直探进内裤里。

安雅的腰猛地弓起,差点叫出来。

内裤里,最敏感的肉核被捏住了。

“是这里。”

“不行,不行……”安雅慌得摇头,伸手要阻止,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