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只是弯腰,捧住她的脸深吻,说:
“我不是在惩罚你,我在爱你,小野兔。”
他的话说得多温柔,那晚在阳台接着操安雅的姿势就有多激烈,毫不顾忌他们在室外,毫不顾忌半隐在夜雾的那个城堡里,或许哪个窗户就躲着一个晚睡的人在窥视。
而现在,他竟然得闷在被子里,还是在他们夫妻的床上,像见不得光一样做爱。
阿克塞斯的鼻翼翕动,喷出几声不满的哼气,想干脆起身抱安雅去别的房间,可身下的安雅先有了动作。
她在他的身下缓缓曲起双腿,还扭了扭腰,微微抬起屁股,像在调整位置。
肉柱弹了下,准确无误,抵进软绵多汁的肉缝处,硕大的顶端陷进大半。
“你要温柔点……”安雅的声音羞得几乎听不见,手背盖在眼睛上,耳根红得要泌血,“床会摇。”
她在害怕,又在渴望他。
当意识到这点时,阿克塞斯的腰悍然突进,粗长的肉柱霎时被吞没,精囊猛拍,啪的一声。
覆眼的手翻下来,按住差点呻吟出声的嘴,安雅的另一只手慌慌地捉住被子再往下扯,从头到脚,彻底盖住两个人。
“我都说了,不能太用力……”
“我知道。”
床上隆起的小丘,开始细微的、有规律的律动。
狭小幽暗的被子里,什么都缠到一块了,发丝、肢体、热汗和呼吸。
安雅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相叠的皮肤磨得燥热,鼻息浑浊得令人窒息,微光在摇摇晃晃。
还有,顶得很深很满的阴道。
她不准阿克塞斯的动作太猛烈,他就插到花芯最深处,顶着最软的那块肉,晃起屁股不断旋转,还会灵活摆腰,研磨其他让人想尖叫的地方。
肚子里的感觉让她好舒服,舒服得眼角不断泛泪。
偏偏,阿克塞斯还要说那句:
“感觉像在偷情。”
安雅的腰紧张地弹了下,她闭上眼害怕被看出眼底的心虚羞愧,捂住嘴的双手越来越紧,她不敢松开,怕自己受不了叫出来。
阿克塞斯吻着她的手背,怎么哄都哄不到她松手。
没关系,他还有法子。
他直接抬起上身,被子大幅度隆起,安雅吓得双手捉住垂落的银发,将他拉回来。
“不准起身!”
双腿也盘上他的腰,就是要缠得他死死的,不准他再乱动。
阿克塞斯舒服得叹了口气,这个姿势,小穴咬得更紧了,
他吻向安雅的耳朵,微微颤抖、似笑非笑的声线听得她脑浆融化。
“继续夹紧。”
他的腰大幅度扭起,撞进安雅更舒服的地方,以示感谢。又粗鲁硬扯下凌乱的领口,双乳弹出起伏,和硬实的胸肌一起挤得变形。
隆起的小丘越晃越乱,只有半湿的银黑长髮散落白色软枕,一只白嫩的脚伸出边缘,紧绷颤抖,时而悬空有节奏的晃,时而脚尖垂落,在床面顶出深深软软的坑。
被单被润湿得黏在他们身上,一呼吸都是彼此的汗意,和某种淫靡的气味。
安雅忍得难受,只能狠狠咬住阿克塞斯的肩肉,他全身肌肉都绷得发紧,硬得她牙疼。
“哈啊……啊……”
压在头顶的喘息越来越大,安雅脑袋发昏,伸出一只手,去盖住他的嘴。
阿克塞斯舔起她的手指,黏腻的触感让她手心发痒。
他简直像头野牛一样,还是着火的野牛,在她的身体里不断顶撞。
或者说,是她和他一起被燃烧的野牛毛皮包裹住了,在倾斜的荒原上一路滚动,扑通掉进河流或最小的一片海,所有水珠都在沸腾,湿气在月下涌现。
安雅高潮时一时松了嘴,可她也发不出声音,双眼爽得失神,红唇张开了,也只是一截鲜红的舌尖伸出,微微颤动。
阿克塞斯也被收紧的穴道吸缠着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