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的低头!你上次那样羞辱我,我还做营养餐给你,你这个不知感恩的狗东西!”

“是啊,我就是狗东西,因为你的营养餐恶心到只有狗才吃!”

“这么不想吃,那就吐出来!”

吵架的内容逐渐走歪。

安雅没发现,大幅度的动作让身上的浴袍松散开,腰间的系带只剩尾端在勉强连接,浴袍面只穿了件内裤,胸口到双腿的风光半遮半显。

在她抬腿想再踢时,有股蛮横的力道强行挤入双腿间,另一条腿也被压制住。

虽然看不见,但挤进来的形状和触感,还是让安雅浑身僵硬,停下所有反抗。

那是赛恩的腿,膝盖离腿心就只有几厘米……

脑袋后知后觉想起一些事。

隐形药水只能隐去肉体,隐不掉穿戴在身上的衣物和首饰。

所以,现在压在她身上、完全看不到的赛恩,是裸体。

一想到此,安雅才发现自己也和裸体没什么区别。

有股特别炙热野蛮的温度就覆在上空,比纸还薄的距离,皮肤上残存的水汽几乎蒸发殆尽。

一直摸不着位置的那张顽劣、任性却好看的脸庞也顿时有了方位,就悬在她的脸上,鼻子对鼻子、嘴巴对嘴巴,呼吸近在咫尺,有点燥,和她一样,毕竟才刚吵架,气息还没平复。

在安雅安静后,男孩也跟着安静了。

他在看着她吗?安雅目视上空,只能看到酒红丝绒帷幔的顶部,样子像在对着空气发呆,有点蠢,可眼神怎么都移不开。

久久,悬在上方的呼吸越来越近,颈窝一重,毛茸茸、一团热的,像一只小狗卷在那里,有点痒。

飘入耳朵的哼哼声也像小狗一样,不服输、可怜巴巴。

安雅嫌扎皮肤,别过头要远离,可那团毛茸茸的热黏着不放,她挪一寸,他就近一寸,还顶在最敏感的皮肤,撒娇似的用力蹭,蹭得安雅发痒,忍不住笑出来。

她一笑,赛恩也跟着笑了,有点憨傻,又明显很开心。

听到他的笑声,安雅的心就像酒心巧克力被敲开,里面的流心淌了满地。

“你先下来,别再压着我。”她可没忘了这个人没穿衣服。

没想到,赛恩回她:

“不要。”

安雅听到这句话,以为又被耍了,怒火重燃:

“你……”

“我还没向夫人好好道歉。”

赛恩打断她,声音又带着一丝恶劣的上扬,气息喷洒在颈边,引起颤栗。

“你说声对不起就可以了。”安雅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

“道歉又不是非得用说,还有很多种方式。”

安雅没傻到问其他方式是什么,心脏比脑子反应更快,砰砰直跳,身体不安地想扭动,又害怕刺激到什么。

“我不需要,他要回来了,你得走……啊!”

腿心的那处床铺陷得更深,男人的膝盖重重顶了上来。某种柔软湿浊的触感,也从颈边爬到下颌,赛恩细细吻着她的脸颊,漫不经心:

“怕什么,夫人,除了你,谁都看不见我。”

安雅扭起身子想躲,立刻感受到肉墙压下来的重量,摩裟间,浴袍敞得更开,大片雪白的肌肤外露,香皂味、精油味、水汽,温温热热 ,搅得帷幔里的空气变浊。

内裤被顶出褶皱,和暧昧的深印。右乳也凭空变了形状,一下歪歪扭扭,一下被扯得尖起。

所有的挣扎停止在耳朵被温热包围的那一刻,镶嵌银钉的舌尖刮过柔软的耳垂,安雅一直喃喃着不可以的声音霎时变了调。

赛恩低低笑出声,继续含住可怜的耳垂肉,色情的吮舐声搅进耳朵,含糊间,还说些什么我就知道夫人会喜欢的话。

安雅晕晕乎乎,张嘴让看不见的蛇进来。大概是赛恩胸前那条疤变的蛇吧,还生了尖牙,要钻到她身体里。

那颗银钉就像不会融化的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