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长又厚的手指并拢,从前到后,描过湿成泥泞的肉缝,轻轻一下,就让安雅脊背发麻。
“这么湿了,刚才自己玩得开心吗?”
粉丝绸黑花边的内裤湿皱皱,挤在缝里,阿克塞斯也不急着勾出来,隔着布料摸索,揉起红肿的小豆豆。
不一会儿,手指湿了,最长的那根探进去,熟练拨弄起蜜肉,热热黏黏,手指陷进去,一时也分不清是他插的,还是里面在吸。
第二根也迫不及待,动作幅度加大加深,内裤裆部的布料全勒在男人宽厚的手背上,黑粉叠着肉色,一泊泊的汁液在缝隙里淌出。
只是安雅一直把脸埋住,声音也不肯发出一点,只有浴袍斜落、露出的白净肩颈在颤,在碰到她舒服的地方时,屁股也会一弹一弹的,小腿翘起,黏稠抽插的水声清晰得令人害羞。
阿克塞斯以为她是因为自慰被撞破的事难为情,只觉得好笑。他改为侧躺,俯在她的背上,连绵吻着羞红得快飞走的蝴蝶骨,一边哄她:
“刚刚你那样很可爱,不用害羞。”
“你有好好洗澡吗?为什么皮肤还这么滑,有好好洗掉肥皂吗?要我再帮你洗一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