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背泛着汗光,起伏得厉害,两边的肩扛着白珍珠似的脚掌,蜷缩摇晃。

腿根岔开,重重往下坐,浴袍翻飞,隐约可见热气勃发的肉物,直上直下,捣进女主人翘起的屁股,操得白臀晃荡,精囊夹在其中被压得扁扁,呻吟断断续续,混着啜泣和哀求,舒服得快死掉。

阿克塞斯射到安雅的脸上时,藏着的赛恩死咬住唇,硬生生忍下嘶吼,弓起背痛快射精,裹住龟头的丝绸内裤鼓起一块,布料纹理隐约渗出腥液。

安雅的半边脸挂满白浊的浓精,混着屈辱的泪水,淌过下巴细颈,流得全身都脏了。

她高潮不久就缓过神,不准阿克塞斯没喝药就射进来。

阿克塞斯热汗淋漓的胸肌起伏剧烈,他咬紧牙关,强压下某种巨大的冲动,冲刺的动作却不停,声音低沉喘息:

“我们今天很开心不是吗?我们有多久没像年轻人一样玩耍了?你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吗?我们可以生个像赛恩一样健康活泼的孩子,我们可以陪他一起长大,教导他成人,给他很多的幸福,他会完整我们的人生。“

从神色到肢体,安雅表露出的抗拒,浓烈到彷佛身体正受着重伤,让她痛苦万分。

为什么又是这个话题?为什么阿克塞斯不愿意放过她?为什么又要提到赛恩?

脚掌重重踹向阿克塞斯的胸,她口不择言:

“我不要生小孩!我跟你说过一百遍了!你想要孩子就出去外面找女人,随便你找谁,外面不是没有流着巴斯克维尔血脉的女巫,你去找她们!别来烦我!“

阿克塞斯霎时停下所有动作,狠狠捉住她的两边脚踝,脸上的柔情瞬间消融,冰山似的蓝眸剜向安雅,

安雅停下咒骂,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恼丈夫了,可她不后悔,倔着一张脸瞪回去。

男人的影子像山一样笼住她,片刻后他直起身,抽出性器,后退几步,表情森冷:

“跪下。“

“什么……“

“跪在我前面,我要射你脸上。“

被抬了很久的双脚打着颤,安雅缩在沙发,百般不情愿,阿克塞斯很少射在她的脸上,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就在赛恩躲在哪里旁观的时候……

阿克塞斯没有动,就连声音都没一点起伏:

“射在脸上,或是射进去,只有这两个选择。”

安雅没得选择。

就算上一秒他们还手握手,身体污浊,一起登顶极乐,可下一秒跪在地板,闭眼听着男人时有时无的嘶吼和肉茎撸动的黏腻声响,被他浓郁的气味包围时,安雅还是讨厌死他。

阿克塞斯喘出几口大气,也稍微从酒精、性欲和怒气催生的激烈情绪中清醒,看到安雅还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浸透情欲的粉色肩头隐隐抽动,明显在哭。

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弯腰想抱起妻子哄哄,旁边的床铺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两夫妻齐齐转头,看向黝黑的床底。

那声音,就像是有东西撞到床脚。

阿克塞斯警觉地眯起眼,就要跨步去察看,安雅猛地扑向他,哭道: